旅店的住宿查的很严,好在王东有蒋玉卿给的资料,早早准备了全套证件,还是很轻松的混过了旅店的登记。
在小旅店住了一晚,第二天王东起床,穿好西装皮鞋,便向小二询问了几家附近比较大的当铺位置。
王东现在身上只有穿越时带的一筒银元和一小沓钞票,对于他的计划来说自然是不够的,他决定先把带来的东西当掉一点。
按小二说的路线走了一阵,王东很快看见路边一家门脸颇为气派的当铺,当铺老板见一个英俊的青年西装革履走进店里,连忙起身,开口问道:“先生,是当东西还是买东西呀?”
王东从戒指里拿出一块手表道:“你看看我这个瑞士表值多少钱?”
王东让陈春生弄来的机械表是正经的高仿,属于假冒不伪劣那种,而且特意挑了造型风骚的,表盘上花里胡哨,又是仿云母又是红宝石的,而且还开了个小窗,可以看见里面精致的陀飞轮在不停的转动。
当铺老板见了一惊,“哗,这小表可真漂亮。”
这年头兵荒马乱,许多人家过不下去了,往往当些金银首饰之类换一点钱过活,当铺老板收了一辈子金银,却是没研究过洋表这种高级玩意儿,看着王东拿出的表精致异常,想来不会太便宜,想了想,他开价道:“不二价,30块大洋。”
王东一脸气愤表情道:“骗谁呢?这是我家老头子从英国带回来的,他说在英国店里就花了一百多英镑呢。”
老板吓了一跳,一百英镑能换一千多光洋了,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这笔钱足能在北京置下两个四合院。
这么大的数额他实在拿不准,只得道:“先生,这年头东西哪能卖回原价去?您要在我这儿卖的话,顶天了我给掏六十块。再高您就去大铺子问问吧。”
王东手上十块手表,今天还没开张呢,自然不会去找其他路子。一顿抻拉,最后老板终于给到了一百二十块,相当于这年头普通家庭一年的生活支出,王东觉得这价钱也差不多了,于是装作一脸晦气的道:“要不是我急着去舞厅,这表肯定不能这么便宜卖给你,我老爷子知道了得气死。”
老板心想:“原来是个败家子……”心里暗笑,嘴上问道:“先生是死当还是活当?死当给全款,活当一百天内可以来赎,要吃三分利息。”
一百二十块的东西吃三分利息,总共就要扣三块多大洋,这表陈春生给王东的价钱也就三百出头,而一块袁大头放在后世基本都要一千上下,三块银元都值三千了,王东当然不会做这个赔钱买卖。
他装作一脸不耐烦道:“死当死当,有什么好赎的?”
老板闻言心里暗喜,连忙开票付钱。
王东拿着一百多银元出了当铺,转身叫了一辆黄包车,马上去附近的第二家大当铺。
一个上午,王东满东城跑,卖掉了三块表,入账将近四百大洋。
王东到商店买了个皮包装这些东西,然后坐车回旅店。
这次任务时长有两个月,王东算算有了一袋子光洋,自己这次穿越足可以过得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