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你不能呆了,不管是谁,都会不停的前来找你,你会有解决不完的大麻烦。”
“我连天魔和大鬼王都不怕,地藏王菩萨我都不鸟它,还能有什么麻烦会让我处理不了?大不了,就是再来几次大战而已。”
“魔和鬼,你当然可以一杀了之,我也相信你的实力,这世间,能成为你对手的,没有几个,屈指可数,可是。”
“可是什么?我照杀不误!”他又倒了一瓶酒,将已经空掉的酒瓶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人!”
“人?”
“是的,人,人心是最容易蒙蔽和蛊惑的,特别是善于变化又狡猾的天魔与鬼王,更能蛊惑人心。”
“那又如何?”
“如果,执法局的凡人们都认定你是凶手,要抓捕并最终依照法律处死你?你怎么办?躲?逃?还是将那群凡人全部杀掉?那你与魔又有什么区别?”
“那我该怎么办?不找周心媛了?从此四处躲藏?”
“以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目前最好的办法,确实,是先避一避。”
“去哪?”
白洁并不回答,看了看紫云烟,紫云烟会意的走进书房,拿出一个布包来。
白洁从布包里掏出一——《犁头巫家符箓全收》。
“这是我们犁头巫家的全部法术,里面还记载了关于这紫金七宝葫芦的详细用法,你现在法术高强,但是,见到你和李清泉的对战,你的法术以防御为主,这也是正一威盟的弊端。”
她拍了拍那,递到陈不疑面前。
“正一威盟的攻击性法术,一般都是传统的风火雷电和物理性攻击法术,要么太弱,鬼王和天魔完全受不到伤害,要么太强,伤亡太大,如果与别人并肩作战,你很可能是最后唯一的幸存者。”
陈不疑看着白洁手里的《犁头巫家符箓全收》,知道这对于白洁和紫云烟,乃至对整个犁头巫家的重要意义,迟疑着,不肯伸手去接。
“知道为什么犁头巫家,都是女人当家,家主都是女人吗?”
陈不疑盯着眼前的犁头巫家家主白洁,摇摇头。
“犁头巫家的符咒,只有真正的纯阳天师才能使用,不然,会自损元阳,也就是说,普通的男人使用我们的法咒,就是自杀,所以,只有女人能施展。”
“那我?”陈不疑不明白,这已经如同自杀手册一样符箓秘籍,为何还要给自己?
“女人是元音之气,不会损耗元阳,同样的,也不能完全施展这些符咒的威力,所以,每次与天魔和鬼王的战斗,基本也只能是同归于尽,这也导致,我们母女两,几乎是犁头巫家最后的族人了。”
紫云烟从白洁手里拿过《犁头巫家符箓全收》,一把塞进陈不疑手中。
“我妈妈曾经和我说过,我们犁头巫家,曾经有一个传说,每两千年,天师会转世,看过你的功法,也许,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人。”
白洁看着手里握着《符箓全收》的陈不疑,又看了看盯着陈不疑的紫云烟,缓缓的转过身说道。
只见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唇膏,拧开后在嘴唇上抹了抹,并没有着急收起来,感受了一下唇膏中成分的浓度后,伸出手,用唇膏在她卧室的门上,画出了一个充满整张大门的符咒。
随着她口中念念有词,卧室的门上的符咒隐隐闪着红光,她随手将卧室门关上,然后,转过身,微笑的对陈不疑说道。
“这段时间,你就藏在这里,学完这本《符箓全收》,希望,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人。”
陈不疑惊异的看着白老师,这个系主任,犁头巫家的家主,又看了看紫云烟,她唯一的宝贝女儿,一脸的懵圈。
“蹊跷?躲在你的卧室里?”
紫云烟对着自己的母亲微微一笑,白洁也对着陈不疑微微一笑,笑得陈不疑不知所以。
见白洁并不回答,紫云烟也不说话,只是轻快的走到母亲身旁,回头对他眨眨眼,双手握住卧室门的把手,再次推开。
这一次,陈不疑是彻底震惊了,卧室门里,不再是白老师的床,而是,一片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仙境,漂浮在半空的山林,倾泻而下的瀑布,叫不出名字的飞鸟。
在这中间,一条布满鲜花的石板路,正通向一座巍峨的金色宫殿。
“这,就是我犁头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