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日本人逮捕人的场面，孔立和卓立男心情沉重，但其他食客却当热闹看。一等到日本人的车离开后，哄在门口看热闹的人，似乎见得多了，叹息的叹息，发牢骚的发牢骚，到各自的座位，继续吃着没吃的馄饨。
孔立随大，不多话，悄悄拍了拍神色紧张的卓立男，微微地摇了摇头。
卓立男又咬起了嘴唇，轻声支吾道：“太吓人了。”
孔立用余瞥了一眼老板，说：“还是少管闲事好。”他貌似对着卓立男说，却是说给其他人听，“我们早点家吧！”
卓立男点了点头。
他们像其他人一眼，到座位，吃碗里剩下的馄饨。孔立要付钱，卓立男却坚要请客，孔立只得随了。只有老板像是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习惯性地招呼着送客：“两位慢走，以后要常来啊！”
孔立的心情，本来就不好，此刻加压抑了，他默默地陪着卓立男走出了馄饨铺。
卓立男也不言语，顺着马家而行。
也不道走了多久，卓立男忽然想到了么，突然站住问道：“你住哪？跟我顺道吗？”
孔立实话实说：“不顺，我送你。”
“不要送，你家吧。”
“天黑了，不全，我还是送你吧。”
“心，我可以的。你一去一太麻烦，况我住得不远，很快就到家了。”
“你不住在盛昌吗？”
“不是的，那里只是我们头的地方。我住在康里……”
孔立断道：“我明白了！”卓立男体住在么地方，非但不该说，孔立也不该道，这是他们各自留的秘密，是组织的纪要求，所以他赶紧断卓立男，用意非常明显，是心照不宣，彼此要遵守纪，哪怕是贴身相的同，该隐瞒的事，仍然不能说。
卓立男是一个聪明人，只一点，已然心有灵犀，眯起眼睛看着孔立说：“我没把你当外人。”
“可是，万一我叛变了呢？”
“你不会的，我相你不会出卖我的。”
“好啦！解释！走，我们边走边说。”孔立走在左，卓立男跟在右，他继续说下去，“我们的工作，只有小心又小心，谨慎谨慎，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
“我懂！只要稍有差池，就会后患无穷，我记住了。”
“唉！我们现在的生活，不是闹着玩的。我们没有头重来的机会，只有一次不管成败的过程。成功与失败，只相隔一线的距离。”
“我道了，一定牢记你天说的一句话。”
“说实在的，我也没有经验，我的经验训是总结出来的，就像刚刚看到的那两个人，一失，满盘皆输。”
“也不道他们是哪一的，要不要我去听一下。”
“就是我们的人，你道了又能怎样？”
“明白了，我们好自己的事！不该听的不好奇就是了。”
“嗯！哦，对了，你对盛昌熟悉吗？”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