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既然我们孔立另有身份,他的嗅觉肯定不一般,我们的监控也容易打草惊蛇。”
“属下愚鲁,阁下有计划?还请示!”
“孔立不是把沈举送出上吗?没有问,我们可以成全他。”
“属下不白。”
“沈举算?他是生是死,与我们大日本帝国没有何关。是76号的中国人要置他于死地,我们需热闹就行,而可以借机会,帮助他把人送出上,这样一来,他就会信帮助他的人,而这人就能帮我们牢牢盯死孔立,而且,孔立送人出上的链条,也就会浮出水面,彻底我们掌握。”
“白,这叫一箭双雕,一举双得。”
“也可以叫借力打力,隔山打牛。”
他们哈哈大笑。
翌日一早,孔立刚到商行,甄贵已经在办室等他了。
甄贵一见孔立便为难地说:“昨来码头的,我跟老大了。”
孔立见他脸色阴沉,已猜到了大概,便笑着问:“不愿?”
“是的!一口拒绝。”
“就算啦!我也是个顺水人,既然大哥不愿插手,我沈馆主也猜得到结,他肯定会另法。”
甄贵沉吟了半晌,在办室来踱了几步,突然问:“到底不帮他?”
孔立有些奇怪,不假索地问:“好像有办法?”
“我问,不帮!”
“能帮当然要帮一把,我们毕竟都是中国人,又都在上混,给人一条,等于给我们自己留了一条。”
“我白的了。”
“说?”
“我确实有办法,不过得出面打点。”
“是是,我们瞒着大哥?”
甄贵点点头,压低声音讲了自己的法:“是!警察局的人头我熟,我去打关,办法把沈举混上押犯人去监狱的囚车,待出得76号人检查的关卡后,再寻机脱身离开上。而这过离不开一个‘钱’字,打点警察的钱,就得沈家俊出了;还有,沈举下了囚车,离开上的线,也得前谋划;后,就是沈举的后去了。白了吗?”。
孔立了说:“我懂的,我就是其中的连线人,帮助沈举脱逃的每一个环节的连线人。”
甄贵一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