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远远有一声招呼声飘了进来：“早啊！”
招呼的人是顾，他一手拎着公文包，一手在托着两个冒着热气的包子。他不道里面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边吃边远远地开起了玩笑：“老板娘早啊！”一走，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继而跟上一句，问卓立男道：“你站在门口干嘛？”
卓立男立过了神，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立手举抹，使劲地擦拭着门框道：“顾经理早！到处都是灰尘，这种下人干的，我不谁呀！”
顾笑道：“老板娘辛苦！”
卓立男住笑，一边擦抹一边正色而道：“以后不允许你开这样的玩笑！”
顾嘻嘻一笑，嚼了几口包子道：“遵命！”在这话语间，他的人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探头见孔立站在桌前，面朝窗口，伸手托着没吃的一个包子道：“老板您也早啊！早饭吃了吗？杨小州的大娘肉包，要不要匀你一个？”
孔立没有头，一边动手理办公桌，一边依旧冷冰冰地说：“谢谢！我吃过了！”
顾闻言顿时愣住，孔老板从来都是一书达理的样子，说话温和，事有节，要么不说话，要说也不会如此冷淡。天一反常态，大有一副爱理不理，用后背示人的模样，不禁张大了嘴巴，眼睛定央央地看着卓立男，不发声音，用唇语问：“怎么啦？”
卓立男挥了挥抹，对顾说：“忙你的去吧。”
顾不甘心，仍然不出声，用手了孔立，了卓立男，嘴唇张了张，不发声音问：“吵架啦？”
卓立男眼睛一瞪，用头一晃，也用唇语道：“闭嘴！”
顾只道他们在吵架，把一个包子嘴里一塞，用大拇外面翘了翘，意是“我走、我走……”。
要在平时，顾夸张又滑稽的动作，一定会引得卓立男哈哈大笑，可是，这时的，怎么也笑不出来。
紧着，又有几个职员来上班了。顾一见，连忙出嘴巴中的包子，招呼道：“各位早！来来来，我昨天签了两份合约，赶紧把货单帮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