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宗与灼照宗相距不是太远,因此在得到灼照宗的救息后,便第一时间赶来增援。
可眼下的局势却让他有些进退维谷。
倘若灼照宗的高层已经阵亡大半,那估计战斗将进入尾声。
这个时候他们赶过去,又有何用?
但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离去,却又心有不甘。
犹豫半晌后,焦充猛地咬咬牙。
“无论如何,我们总得要去看上一看。
若不然,之后的该如何走,我们都无法决断。”
“这……”
文有些犹豫,因为他无法判断对方会不会对他们出手。
“文道友,不能犹豫了,走吧!”
在焦充的连声催促之下,文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多久,两方一来人便靠近到了灼照宗主山头的上。
到了此处,他们已经可以楚地看到下方的场景。
但看之后,所有人却都心中一沉。
因为此时的灼照宗好似化为了炼狱,原本青翠的山脉已是满目疮痍,到处都有残肢断臂,到处都有鲜血涂绘。
而在一些要地,则随处可见头戴钢叉帽、身着蓝皂袍的东厂番役。
甚至于,还有不少东厂番役正在搬运、点着本属于灼照宗的各资源。
显然,主要战场的作战已经结束,而灼照宗分明是惨败的一方!
眼下,唯有主峰的峰顶还有一些气息在对峙。
“还要不要靠过去看看?”
文没了主意,不地看向焦充。
焦充正欲答,一道剧烈的波动忽然在山巅爆发,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道为恐怖的气势。
那一瞬间,个主峰都晃了三晃,溅起厚重的土尘。
“宝自爆?!那严老头竟然以自身性命为价,自爆了镇宗宝?”
文挥袖挡去扑来的烟尘,眼睛瞪大、难以置的惊着。
“严老头用性命自爆中宝,其威势足以比拟天境八重!
可就是这样恐怖的袭击,竟然还是那道气息在瞬间镇压,这!这……”
焦充同样吓到了,但主要原因却是因为之后的那道气势。
“天境重……这如何可能啊!
我十大宗门已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这等至存在了?”
文反应过来后,同样惊得脸色发白。
正在此时,两道身穿破了烟尘的笼罩,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那是两个身着黑色铠甲、脸带黑金面的身,他们就这样虚浮在半,隔着半里地静静地注视着。
“分毫不露地黑色甲胄、狰狞渗人的黑金面甲,这是大周帝君身旁的那些神秘卫士?”
“可他们不应该是天境中吗,为何这气势,让我都心头发抖?”
文嘴唇哆嗦着,浑然没了一方大宗副宗主的威严形。
而一旁的焦充也同样好不了几分,眼珠不断凌乱飘转。
“然!然!传言然是的!
对大周朝廷、对大周帝君是忠诚,修为升便大!
怪不得,怪不得一个刚刚组建起来的衙门,就敢大摇大摆的杀上灼照宗!
这大周朝廷,而到底有多少高手?!”
“走!快走!!”
文猛地一声喝,之后转身便走。
焦充等人过神来,亦是赶忙转身。
可就在此时,一道有些尖细、沙哑的笑声忽然响起。
“呵呵呵……诸远道而来,这戏码怕是还未看够,何必着急走呢?”
众人身子一僵,像是点了定身术一般,不敢动作。
因为那道声音的主人,不何时已经拦在了他们的退上。
看着那一身紫色太监袍、头戴折耳纱帽、手拂尘的白眉白发的老太监,文喉头滚动着、陪着笑艰难出声。
“必,您便是帝君的掌殿近侍、东厂厂,左大人吧?
在下天璇宗副宗主文,见过左大人!”
“金弦宗副宗主焦充,见过左厂!”
焦充不敢怠慢,紧跟着头冒冷汗的恭敬行礼。
“哦?你二人,倒还识趣。”
左寿笑吟吟地盯着两人,随后摇摇头轻叹道:
“罢了,念在尔等有些眼力劲儿的份上,本便暂饶了尔等。”
“多谢左大人!”
文等人顿时心中一松,赶忙抱拳称谢。
“忙着谢,若是之后尔等不了明智的抉择,那说不得尔等的人头,还得本来。”
听着左寿似笑实冷的话语,众人的心不由又了起来。
“去之后,转告其余宗。
朝廷之所以要剿灭黑魇宗、灼照宗兰若宗,那是因为前谋逆暗害帝、中对陛下不敬、后与外敌藩王勾结。
因此,只要尔等宗老老实实听朝廷旨意行事,就不会遭难。
但如敢外逃或与藩王勾结,呵呵,下场如何,尔等当可预见。”
听左寿的话,文、焦充等人顿时惊得眼皮跳。
竟然,不止是灼照宗……
“好了,滚吧。”。
“是是,我等告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