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被马科噎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地看了看李植。
众人对视了一阵,都看向了李植。
辽西军阀祖大寿拱手说道:“津国公,你是我等武夫领袖,此时是战是走,津国公做个决断吧!”
李植正闭着眼睛养神,听到祖大寿的这句话才打开了眼睛。看着前面的京营兵马,李植沉默了一会。
众人直直看着李植,等了一会,才听到李植一字一顿地说道:“太仆寺陈继善藏匿粮饷、户部李待问欺瞒天子,如今又有内阁次辅吴甡私调京营试图逼反请命大军,此三人满门可诛,我必为天下人杀之!”
听到李植杀气腾腾的话,众将都是脸上一凛。
这李植,似乎什么都不曾放在眼里。只要是祸国殃民的罪人,似乎多有权势都拦不住李植杀人。什么尚书巡抚,什么内阁次辅,在李植眼里似乎都是纸糊的一样。
然而李植手握强兵,两万兵马拉出怕有十万明军的战斗力,也确实有这样的实力。众人暗道这样的杀神当真可怕,轻易不能得罪。
王朴吞了吞口水,问道:“津国公,这黄得功的兵马拦路,怎么办?”
李植淡淡说道:“黄得功螳臂当车,我大军将其击溃便是。”
吴三桂脸上一白,拱手说道:“津国公,我等本是来请命的。这攻击京营的罪名,可是不小!”
李植淡淡问道:“这算什么罪名?”
吴三桂脸上更白,勉强说道:“我大军率大军上京攻击京营,这恐怕已经算是造反了!到时候朝中百官交章弹劾,恐怕我等都讨不了好!”
李植冷冷看了吴三桂一眼,说道:“朝中奸臣做崇,十七万将士险些被谋害得全军覆没。我等兴师请命,只杀奸臣不问朝政,堂堂正正无可驳斥。这吴甡敢私调兵马阻拦大军,罪该万死,我等岂能在此等伎俩面前偃旗息鼓?”
“至于攻击京营的罪名,诸位放心,本公一力承担。只要李植一日在天津,就不会让诸位因此受到牵连。”
李植这么说,就是要挑这个头,独力承担攻击京营的责任了。
李植手握重兵雄踞天津,就算打垮一万京营,只要他出头,天子能拿李植怎么样?众将对视了一眼,一下子又跃跃欲试起来。就是犹豫不决的吴三桂,也无话可说,骑在马上不再发言。
“几个奸臣的伎俩,在本公的虎贲师面前仿如愚人把戏一般!”
李植一挥手,朝虎贲师诸将问道:“谁人上前,为我击溃这一万京营?”
选锋团代团长薛三库抢在众人面前抱拳出列,大声说道:“我为师长炮轰这些土包子!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火力!”
曹变蛟往李植这边骑了几步,大声说道:“津国公,此等大事,岂能不让曹变蛟露一手?”
祖大寿哈哈大笑,说道:“祖某人麾下八千骑兵,不能作壁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