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把杜小凤一把拉到了家里头,然后门随即关上,让对门邻居有些莫不着头脑。杜小凤有些胆战心惊的跟着自己的老妈一步一步走到客厅,看到老爹正抽着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无忧公司是你开的?”</p>
杜小凤感觉自己就像忽然坐了一个云霄飞车,呼的一声从天上窜到了地底。心跳加速的快要跳出来了。他勉强笑道:“老爸,什么无忧公司,我听不懂。”</p>
当然,狡辩的下场是悲惨的,老杜对小杜,第一回合,小杜完败。仅仅因为,杜小凤的形象,上报纸了。而这报纸自然不是市级报纸,而是省报。自己在医院里连着让这么多本已经宣布残废的学生又恢复了过来,结果也不知道被哪家报纸挖料,居然挖到了杜小凤是无忧公司的老板这件事,然后一个极不负责的新闻稿就这么发了出去。本来按照道理来说,这样的省报本来就不可能流传到D市来,可是老杜一个朋友恰好在省会城市出差,一时无聊就买了份报纸看看,结果这一看不要紧,立马就给老杜打了一个恭喜的电话。当时老杜那个云里雾里啊!然后老杜朋友二话不说让他去买一份报纸看看,结果这老杜同志跑了好几个书报亭,终于才算找到了这个报纸,这一看,晕,正是自己的儿子,虽然照片看起来是偷拍的,但是自己的儿子总不会认错。</p>
于是乎,就有了现在这么一幕。无忧公司是什么公司?普通老百姓都知道是D市的明星企业,整个D市的纳税大户。这下,杜小凤想否认也做不到了。灰溜溜的认错,然后和父母承认到,无忧公司自己的确有股份,而且是占了大头。</p>
然后,杜小凤开始佩服起自己爹妈的想象力来,自己的爹妈忽然吼道:“你是不是抢银行了?”</p>
除了抢银行,他们实在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去哪里整这多钱出来折腾一个公司。这让杜小凤哭笑不得,只能对着父母连编带骗的说自己空手套白狼的经历。这一说,就说了整整三个多小时,说的杜小凤喉咙都快冒烟了,自己的爹妈还拿着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确也是,自己的儿子忽然成了一个身价以亿单位计算的企业的龙头,平日里自己连超过一张大团结都没给过的零花钱。难道绣花针换别墅的事情还真的存在不成?</p>
当然了,这事儿总算在杜小凤的隐瞒下,也算是掩盖过去了。不过,老杜第二天就提出到杜小凤的公司去看看,杜小凤立刻吓到脸色全白,急忙打了个电话给霍文,让霍文来救火。无忧公司本来就是霍文在做主,但是无忧社多少有人在其中,如果无忧社的事情一败露,自己可真要仔细自己的皮了。</p>
整个无忧公司立刻被上下下了封口令。然后杜小凤陪着老杜同志,美名其曰检查工作来了。</p>
杜小凤刚到公司,就看到门口多了一溜的迎宾小姐,看到杜小凤下车,立刻鞠躬道:“总裁好!”</p>
这让杜小凤差点没吓到头皮发炸,平时也没看到自己的公司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迎宾小姐的。只见霍文一路小跑走了过来:“我刚接到杜总裁的电话,知道伯父要来参观公司,一时情急没做什么准备,请伯父不要见怪。”</p>
杜小凤差点直接跌倒在地,霍文这明显装出来的奴才样,让杜小凤感觉有点诡异。老杜同志直接问道:“哦,大家辛苦了!你是哪位?”</p>
霍文接着说出来的话,却真的让杜小凤差点晕死过去:“伯父,我是总裁的直属秘书,你叫我霍文或者叫我小霍就好了。”</p>
老杜同志进了公司,就等于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了,只见抓着霍文这里问一下,那里参观一下,杜小凤一直陪同着在整个无忧公司上下参观了个仔细。当然这其中,让杜小凤满头大汗的时候不是没有,而是经常让他感受一下蹦极的心情。也不知道是凑热闹还是什么,今天赵耀也在这里,张少成也在这里,李丽娜也在这里,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为啥,张时新张大局长也在这里,当一行人闯进会议室的时候,只见杜小凤那个挤眉弄眼啊!总算是赵耀最先反应过来,然后转了一个很僵硬的弯,总算是把老爷子糊弄过去了。</p>
这一次公司参观游,差点没让杜小凤半条命给折腾掉。杜小凤回到了家里,只感觉自己背后的冷汗都快湿透了衣服了。不过还好,老杜同志在确定了自己的儿子的确是无忧公司的总裁后,乐呵呵的出去和人家吹牛去了。这倒是让杜小凤送了一口气。</p>
这个年,还真过的不容易。不过很快让霍文咬牙的时候就要到了,因为老杜同志,提出了一个让求财如命的霍文,不得不作出一个放血的决定。当然,这个血放的虽然不多。但是对从来不愿意做亏本生意的霍文,为了这件事,和杜小凤嘀咕了很长时间。当然,老杜本身是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错的。他的一句话已经堵死了所有的退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p>
霍文,因为倒是上了几次市内的报纸,以一个全新的慈善家的身份,在不少媒体上登台亮相。虽然知名度和政府对他的好感度都有所提高,但是这种只掏钱不赚钱的慈善活动,让这位可怜的守财奴,葛朗台先生,很是心疼了一把。</p>
老杜倒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仅仅是要求无忧公司对他们那些老社区里的那些伙计们进行一次彻底的房屋翻修。别看这翻修不怎么太消耗成本。但是蚂蚱腿小也是肉啊!而且这不是几户人,几十户人,是整整一个小区。结果,过年的时候,翻修基本完毕,小区焕然一新,杜小凤过了个平静的安生年,只有霍文可怜的计算着自己这次有形资产的付出和无形资产的获得,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当然,这种无法衡量清楚的账目,他估计就是算到明年过年,也未必能算出盈亏来。(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