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黑皮鞋的花花绿绿的肠子也倒挂了下来,只不过,这一次聂枫没有停手,一直锯到他的胸廓,然后分两边从肋软骨开始弧形向胸骨联合锯去,当两处锯口成功会师的时候,胸骨前部便象盖子一般掉了下来,随之,整个胸腹腔便都被锯开了,这下子,不仅是肠子,还有心肝脾肺肾,统统都倒挂了下来。</p>
聂枫举着血淋淋的锯子,来到小胡子王彪身前:“好了,他们俩都挂了!嘿嘿,这一次是真正的挂了,该轮到你了,说吧,你想怎么死?”</p>
王彪刚才被聂枫的钢锯砍割得全身是血,两条手臂又被打碎了所有关节,疼痛得几近休克了。刚才看见两个手下惨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孱弱的声音说道:“警官,你是警察呀,怎么能……怎么能杀人呢……?”</p>
聂枫呵呵冷笑:“你认为我该怎么办?把你们送交法院审判?嘿嘿,你们在贩毒哦,有的是钱,或许,你们有本事用堆成山的钱买回你们的性命,当然,也可能会吃枪子,不过,我不愿意打这个赌,因为,你们杀掉了四个缉毒警察,还企图杀掉我,要不是我命大克死牛魔王,恐怕此刻挂在这里的,就是我了。你们的罪行已经足够枪毙好几次了,所以,我就替法院判处你们死刑吧。”</p>
聂枫站了起来,想了想,又蹲下来,耐心地给他解释:“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虽然是个警察,但是,我是警察中的法医。警察不能乱杀人,但我这个法医却可以。为什么你知道吗?那就得从法医跟医生的区别说起,法医和医生的区别在哪里?告诉你,——医院里的医生给病人看病,而我给死人看病,医生给病人动手术摘除恶性肿瘤,而我呢,摘除你们这种社会的毒瘤!——所以,我这个法医可以杀人!”</p>
“你疯了,你不是警察!你是个疯子,一个嗜血成性的疯子!你比我们还要凶残!”</p>
“嘿嘿,说得好!”聂枫一挑大拇指,弯腰拣起撬胎铁棍,“我喜欢这个称呼,——嗜血成性的疯子法医!哈哈哈!不过,对付你们这些冷血动物,就必须比你们更冷血!”</p>
说罢,聂枫拿起铁棍,猛地捣进了他的嘴里,冷冷道:“我做手术的时候,最讨厌人家在一旁唧唧歪歪,所以,还是让你闭嘴比较好!”</p>
将王彪的嘴捣烂之后,聂枫拿起钢锯准备动手,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刚才问你想怎么死,你没有选择,我琢磨了一下,你先前不是说过吗?你要一刀一刀活剐了我,嘿嘿,这个主意挺好,那我就用你想出来的办法,一刀一刀活剐了你!”</p>
说罢,聂枫动手了,从腿上没有大血管的大块肌肉群开始动手,由于人是倒挂着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下面,所以,他用锯子一条一条将他的肌肉锯了下来的时候,又避开了大血管,因此出的血不多。锯下一块,便扔在王彪的面前,很快,就堆了一小堆一条条的人肉!</p>
王彪一只独眼瞪得都快蹦出来了,舌头已经被捣烂,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p>
聂枫继续着自己的手术,甚至还哼起了小曲,</p>
严慧惊恐地望着他,喃喃低声说道:“疯了,你疯了……!你不是警察,你是个疯子……!”爬起身,踉跄着往铁门跑去。</p>
就在她即将抓住铁门的时候,只感到胸腹部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节血淋淋的铁钎从她魅力傲人的双乳间透了出来,碰的一声,撞在了胸前的铁门上,蹦起几枚小小的火星。</p>
这是她一双狐媚眼看见的最后一幕,随即,眼中生命的火花就像那小小的火星一般,迅速消失了。她赤裸裸的曲线玲珑的身子软软地瘫在了铁门边上,身上还对穿着那根撬胎铁棍!</p>
聂枫掷出撬胎棍刺死严慧之后,转过身,瞧着血淋淋的王彪的肌体,想起严慧那句“你不是警察,你是疯子!”,顿时兴趣索然,他颓废地扔掉了手里的钢锯,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p>
是啊,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下手如此凶残狠毒?没错,这四个人个个都该死!他们企图杀死自己,作为正当防卫,自己杀掉他们全部,也没有错,可是,在他们已经丧失了进攻能力,甚至已经按照自己的要求打电话向110报警自首了,而自己却还是将他们一个个残忍地虐杀了。</p>
这是为什么?</p>
难道,真的就像自己说得那样,生怕他们将来花钱买命而逃脱法律的制裁,才替天行道杀了他们?</p>
不对,如果真是那样,一刀一个结果了他们的性命也就是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他们?</p>
真的是因为他们先将四个缉毒警察残忍地折磨而死,自己义愤填膺,这才以牙还牙,将他们也残忍地折磨而死吗?</p>
这个答案不能说服自己,聂枫双手抱头,思索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