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房子里,我是动也不敢动,生怕把手边么碰坏了那就是卖了我也赔不起。
就这样拘着坐了约莫半个时辰,我感觉自己的大腿已经因为紧张开始哆哆嗦嗦了。
“这人,还不来。”我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了。
这时,进来一个人,眼一看,不是人,竟然是白药。
“白药!”我噌的一声站起来,给手里拿着个小手炉的白药吓得手炉差点掉了。
“原来是李兄弟,巧,你怎么也在这?”白药似乎近视一般,眯眼看了我半天,把我认出来。
我心里嘀咕,我还纳闷你怎么在这呢。
“怎么不说话?”白药走近了,拿只手在我眼前直比划。
“啊,我是季兄带来的。”我忙说。
“季兄?巧了,我是莫逆带来的。季兄和莫逆都是听雨阁的人,所以听雨阁的人看到莫逆发的号就去救我们了。”白药一边说,一边把手炉往我手里塞,“看你穿这么薄,冷不冷,快抱上暖暖。”
我过手炉,果然热烘烘的。“奇怪,季兄没跟我说过号的事啊?”
“这你有所不,”白药一屁股坐在我刚刚坐的凳子上,伸手倒了两杯茶,翘起二郎腿,一杯递给了我,“季兄是水灵,而听雨阁的人几乎都是木灵,他们怎么联络啊。我也感觉奇怪,我那会正在中间鼓风呢,突然窜出来个羊怪顶了我,一下给我扑倒了,然后我就么都不道了。醒来就跟莫逆在一起了。”。
我过那杯茶小口喝着。
“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