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没有了余震的威胁,大家又开始修缮房屋,何雨柱一家直接搬进去了。
大家以前还取笑他,好好的费钱费力的收拾房子干嘛,现在没人嚼舌根了,全都换成了嫉妒,当时要是自家也收拾一番。
何至于,现在遭受这份罪?
何雨柱又把丈人一家送回去,狗子跟老猫也回去了,要不俩孩子整日跟猫狗玩耍,根本就么心思学习。
丰盛胡同这边,主屋没什么问题,厢房的门窗也暂时不去管它,等到以后找机会一起翻新一下。
何雨柱又给从新采购的吃喝,保证让二老能够正常过日子。
傍晚,阎埠贵找上门来,想要拉着他一起占地盖永久性的地震棚。
“三大爷,这事我可不参与啊,我奉劝您也别打歪脑筋,您这三大爷的称号才刚刚恢复,您就舍得因为占点便宜,在把您的三大爷称号给丢了?”
阎埠贵前脚刚走,何雨柱就去找了易忠海,把这事告诉了他。
好好一个大院,真要让阎埠贵这么一弄,大家都学他,这院子还怎么住啊!
何雨柱还给易忠海出了个主意,阎埠贵的性格大家都知道,如果不让他占点便宜,他怎么肯痛快放弃,好好配合呢。
“一大爷,您就跟他说,如果他放弃了这事,你就提拔他当院里的二大爷,他肯定支持你!”
“柱子,还有个事,刘光福现在瘸了,他家房屋修缮少不了大家帮把手,再一个是秦淮茹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是是发动全院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帮帮这两户人家。”
“帮刘光福可以,反正秦京茹手里有钱,大不了我出出力气,但秦淮茹家的事情我就掺和了!”
得到何雨柱的明确拒绝,易忠海有些失望的走了,院子里谁家都可以对秦淮茹家不管不问,冷眼旁观,但唯独他家不行。
小槐花虽然改名换姓,但说到底还是秦淮茹的骨血,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秦淮茹虽然手里有钱,但她还是跑来求易忠海,求小槐花,易忠海也很为难。
如果小槐花也十几岁大姑娘了,虽然心里恨她妈妈不要自己,但秦淮茹没有下限的跪求自己,小槐花还是忍不住跟易忠海求情。
这些年,易忠海夫妻也是竭尽所能的像防贼一般,防着秦淮茹,不让秦淮茹跟小槐花过多接触,可毕竟一个院子里住着,小槐花跟秦淮茹还是能经常见面的,所以这份牵挂怎么也斩不断。
易忠海走后,何雨柱来到外面取信,他跟娄晓娥多年不间断的始终保持着联系。
信上,娄晓娥也知道了地震情况,字里行间除了担忧,全是浓浓的思念。
眼瞧着要改革开放了,何雨柱也有些筹措,不知所措,纸是包不住火的,等娄晓娥回来,两个媳妇见了面,按照俩人的性格,自己恐怕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何雨柱收好信件,骑着自行车去了鸽子市,这次来是准备搞张电视机票。
这年头,有钱没票也买不到电视机,电视机票可金贵的很啊。
何雨柱失望了,鸽子市也没找到电视机票,八寸,九寸的电视机票鸽子市有,但十二寸的没有,他瞧不上八九寸的电视剧,所以就没买,即便是他瞧不上眼的八寸电视机票,鸽子市都买一百多,有价无市很抢手。
三个月后,伟人逝世,举国哀悼,大领导从海南回来了。
何雨柱见到了久违的大领导。
大领导家里,何雨柱给大领导做了几样他最爱吃的菜肴。
“柱子啊,知道我在海南最想念的是什么吗?”
大领导一脸满足的吃了片回锅肉:“就是你这手厨艺啊!”
“大领导,您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何雨柱试探性的问道。
“嗯,不走了,当下局势明朗,我又可以从新披挂上阵,为祖国人民尽一份心力了!”
“您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大领导指着何雨柱,笑道:“你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