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沐王府的小公爷最终还是醉倒了,没人灌他酒,是他自己想醉的,郑泰也他们的人把沐小公爷给带了下去,随后人把酒宴给撤了,带着郑克塽和冯锡范去了书房。
“对于那个沐小公爷,你怎么看?”
书房里,郑泰坐在圆桌旁,对着坐在一边的郑克塽问道。
郑克塽笑着答道。
“太年轻,沉不住气,心太急了。”
“呵呵,人家都在他家大门口了,你说急不急。”
郑泰干笑了一句。
“伯爷,这是要考较我吗。”
郑克塽有些无语道。
“你听了那么久,也没见你插话和问询,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郑泰颇有意看了他一眼问道。
“我能有么看法,你们不都已经说了,这是阳谋,只有救或不救两种选择。”
郑克塽一副你们都已经说了,还问我干啥的意。
郑泰听他那样说也不以为意,又开口说道。
“这他们不是来援的,还想来结亲的,你父亲没有女儿,所以他沐小公爷以正妻之,想娶明玉。”
郑克塽听脸色沉了下来,过了一会开口道。
“伯爷,你答应了?”
郑泰摇头道。
“还没有,不过你父亲那边,有点想联姻的意,毕竟我们现在已经三面环敌,找个盟友吸引下满的注意力,不要天盯着我们郑家,永华将军的天地会就是其中之一。”
“伯爷,为何向我透露这些事,毕竟克塽只是无权的延平王二公子,也是台湾出纨绔子弟。”
郑克塽有些不解的对郑泰问道。
“你的事情,冯锡范已经一一十的告诉我了,天那陈老匹夫也对你颇有好感,足以明你是个内秀之人,你的纨绔只是为了掩饰,毕竟争么手都敢用,纨绔也是一种自我护,我们这些老头子时日不多了。”
郑克塽听到这些夸奖,顿时有些尴尬,因为他的是个纨绔子弟。
这时冯锡范也话道。
“我父亲,周老将军,总制大人都是跟着国姓爷一起天下,从伐失败到台湾,国姓爷也成了族英雄,大家跟着国姓爷也是与有荣焉,但谁都想不到的一事发生了,让国姓爷一生成就上了污点。”
冯锡范顿了下,抬眼对着郑泰望去,郑泰对他点了下头示意他继续。
“你父亲居然和你四叔的乳母有染,生下了你大哥郑克臧,本来就久病缠身的国姓爷是气的卧床不起,下了杀妻,杀子,杀长孙的命令,当时只有我父亲,周老将军,总制大人三人在场,他们三人把这事给压了下去,便你父亲把那乳母处死,孩子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