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告诉他们,台湾这边不派人支援,令刘国轩将所有的船和人留在厦门,这他干的不错,把台湾的这边船队的就给他了,郑克塽为厦门和泉州总制,和周全斌掌两地一切的政务和军务,台湾这边不要他的税,但他要自己处理那边的问。令郑克臧继续在台湾监国,孤要休养一段时间。”
郑经说自己的排和令后,对着床边的兵部尚书陈绳武说了声。
“老陈,你说孤这样排,到底是对还是错,然选了克臧,孤也是准备把克塽压住的,可是我如今怎么能压他,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郑经说着,说着眼睛有了湿润。
“孤从小不待见他,在厦门也是处处针对他,可是当他拿他的来报答孤这个父亲的时候,孤还有么脸面去压他,还有么资格去欺他。都说称孤寡,帝王之家无亲,可有子如己足够了,孤现在,原来还有个儿子愿替孤去死的。”
郑经本是绷紧的心,听到厦门和泉州守住了,也听到自当诱饵的儿子还着,下令后,说了一番感慨的话,带着一副欣慰的样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边的兵部尚书听了自家王爷的一阵感慨,自己也是唏嘘不已。谁都没到,在那种看不到何胜算,连逃都难的局面里,这二子和周老将军生生的创了奇迹,恐怕是孙武生,也不会有那般运气了。
陈绳武开门走了出来,门口正站着一个长相英俊,又有点儒雅的青年,青年一身华服开未显得奢华,而是给人一种衣刚刚能衬托人的感觉。
“陈大人,父王可还好。”
郑克臧温文尔雅的行礼问了一句。
“大子,王爷还好,已无大碍了,现在睡着了,但是王爷已下令,你继续监国。”
陈绳武了一礼对郑克臧。
这时站在旁边的郑夫人也忍不住插话。
“陈大人,王爷这来,我们大家都担心他,现在他醒了,也不见我们,这是怎么事儿?”
“夫人,王爷乃气急攻心,现在已无大碍,但是御医说需要让王爷心的休养,没么重要的事,就不用扰王爷了,等过段时间,王爷静养好了之后,他会招见大家的。”
陈绳武对着郑夫人答。
听到陈绳武的答,屋里外的众人也静了下来,王爷需要静养,大家也不敢大声喧哗了。
但是看着大家还是跃跃欲试的样子,陈绳武示大家去外面的院子里说,不要在这儿扰王爷休息了。
院子里,众人纷纷把陈绳武给围了起来,因为刘国轩发来的战报,有他和郑经看过。
开口的是郑夫人,红着眼睛陈绳武问。
“陈大人,我。。我儿克塽现在还着吗?”
问之后,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因为看到郑经躺着台湾的时候,没看见儿子来,就一起来的官员听了况。
但当听到他儿子为了救父亲,甘愿去当诱饵引诱敌人,但是敌人识破后,又以同归于尽的方,缠住了追击他们的船队,在他们看到后面满船队也追了上来后,他们就跑没影了,就不后面发生么事了。
还没等陈绳武开口,众人看见郑夫人哭泣的模样,纷纷对恭身行礼,他们都是从那边来的,他们都欠了郑克塽的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