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在我们宣武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怕人狂,就怕人亡。指的是人可以狂傲,但要有实力去狂傲。尤其是像你这种初涉江湖的愣头青,自以为学到了一点武功,就天不怕地不怕目空一切。若是到了宣武国,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宣……武……国!冲你这么一说,宣武国人好似很强大的样子。说来也巧,叶某回到万古镇还杀了两个宣武国人呢,而且叶某觉得宣武国人的修为也稀松平常。哎!叶某真就想不明白了,有些人为何就不好好在宣武国待着,偏偏万里迢迢来清水国来送命?死后连个葬骨之人都没有。”
“你……。”宁婆子的双眸突显滔天凶芒,怒火瞬间冲上了脑头。
宁婆子岂能听不出叶风话里有话?无非就是说她和左姓老者是来清水国送死的。
这样的咒言话语,宁婆子就算在宣武国都很少听到,更是极少有人敢跟她这样说话。眼下叶风的话语连损带骂,本就听惯了奉承话的宁婆子心里又怎能顺气?
“宁长老,叶风牙尖嘴利在清水国已经出了名。其实您是不知道,这家伙早在两个月前还是个病病殃殃的废物呢,整日只能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痛苦呻吟着,您跟这样一个人动怒根本不值得。”
“没错!二位长老来我们清水国只有几日,可能有些事情还不知道。叶家早些年和恒月派定下了婚事,那叶龙天心肠极其歹毒,明知自己的孽子身患重病,还不依不饶非要让叶风和烟茹姑娘完婚,这不是存心想要祸害烟茹姑娘嘛?”
“哼!更可气的还是这小崽子叶风所做之事。数月前其父叶龙天阳寿已尽归于阴曹,这家伙是非不分将责任全赖在了恒月派的头上。第一次大闹恒月派,司马川仁慈将其放走没有杀他,谁知没过一个月,这小崽子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又杀上了恒月派。司马川将其打残再次饶恕他一命,如今这叶风还是不长记性。”
“咱们也别跟他废话,一人一剑将他弄死得了。”
诸宗的宗主纷纷摩拳擦掌,甚至有七八十人都抽出了刀剑,已然做好了灭杀叶风的准备。
随着他们亮了兵器,站在华雄镇官道的弟子、杏花镇道路上的弟子、以及古叶宗和万古镇方向的人,呼啦一下全部围了过来,将叶风和雪虎死死的围在了当中。
宁婆子阴冷怪笑连连,目露讥讽言道:“叶风啊叶风,老婆子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没想到堂堂古叶宗的少宗主,还会做出这等让人耻笑之事。”
叶风冷哼一声:“事情的真与假、对与错,叶某也不想过多解释。换而言之,对你们这等人也无需去解释。再有尔等守在此地两天一夜,不就是冲着叶家的财物来的么?灭我叶风,尔等便可得宝。被我所灭,我便清灭清水三百三十宗。”
“好狂傲的小儿。”宁婆子双眸大放凶芒,一抬手在半空挥动,怒道:“杀!”
杀字出口,只见诸宗宗主掌门暴怒冲出,八方诸宗弟子纷纷亮出了刀剑向着叶风围近。
叶风的眸子中猛然闪现出了两道寒光,这两道寒光横扫冲来的诸宗宗主掌门,嘴角渐渐翘起露出了一抹残忍,收回目光拍了拍雪虎的脑袋。
“小家伙!当日恒月山顶你我协力奋战六千修,今日再战千余人,你我便用他们的血染红这十里长坡。”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