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长江盯得一阵脸红，孟瑶端着水杯的那只手分明抖了一下。她显然没准备好李长江说话会这么露骨，白了他一眼。
维纳斯听到李长江这句话，脸上轻佻的神色立刻一变，随即就离开李长江坐到原位上。
她虽然有些肆无忌惮，不过李长江如果真要认真起来她自然也会收敛，毕竟对方的战斗力绝对不是说着玩的，更何况即使是她的老板波利卡也对这个家伙忌惮无比。李长江虽然只是一个雇佣兵，跟波利卡这种世界级的军火巨头相比也算不了什么大人物，但是公爵这个代号在国际雇佣兵的圈子里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如果再加上猎人小队的话，那影响力就更会放大不少，尤其是现在李长江不仅仅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华夏军方的认可，而且迪拜王室的那位阿拉比王子殿下对跟他的私人交情也因为连续两次劫持事件变得牢不可破。
波利卡虽然是军火商，但是说白了还是个生意人，做生意自然是要和气生财，维纳斯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过分挑逗让对方生出什么恶感。
孟瑶似乎也察觉到两人之间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所以很快就收敛住脸上的笑意。
“先生，请问三位要点什么？”
“三份黑椒牛排！”
李长江根本就没有思考，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开口，那个服务员很自觉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说吧！”
“公爵先生，波利卡老板让我转告您，东西他已经出手了，不过很抱歉，因为某些原因，所以俄国政府不会满足你任何条件，不过作为补偿，他希望你收下这些东西。”
说完维纳斯就从随身带着的手提包里面掏出一个看起来很精美的盒子推到李长江面前，不过他并没有马上拿过来，而是打量着维纳斯似乎在考虑。
波利卡让维纳斯带给他的消息李长江其实并不意外，法国人的那批资料俄国人的确很需要，不管是从战略层面上还是外交层面上都是很重要的情报信息，但是相对而言，俄国的航空工业体系其实要比法国人先进很多。
所以相对于华夏的态度而言，俄国人显然并不是急需的，更不可能会为了这些东西承诺什么。
不过当然。
俄国人这也是下了一步好棋，他们既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资料，而且也让李长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俄国人愿意接手这些东西李长江的条件一大部分就已经达到了，这个黑锅让俄国人来背自然是最好的。
但是波利卡作为这一次行动的合作伙伴，自然会付出相应的补偿，而且这也是波利卡一开始跟他已经商定好的。
所以这个结果李长江一点也不意外，他只是很好奇，波利卡会给他什么东西。
钱？
波利卡如果支付自己一大笔钱，李长江也不会惊讶，不过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波利卡肯定不会给自己钱。
果然。
打开盒子之后，李长江猜对了。
“替我谢谢你老板，不过你要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他还想让我帮他的话，这些代价恐怕不会让我满意。”
“当然，我想老板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