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思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官员们,心中的那种感觉甭提了。
直到现在他这才感觉到了一个皇帝应该有的排面。
“魏卿。”
云水思看向了魏忠贤。
“内阁将正式的圣旨拟定出来之后,东厂这边再按照朕刚才所说,写出来一份白话的告示,传往各地官府的是正式圣旨,而等到下面具体的跟那些百姓们宣传的时候,用这份告示就行。”
“一份告示一个人,务必要给所有的民众全都讲清楚了朕刚才所说的所有内容,明白吗?”
“是!”
魏忠贤低头应了一句。
云水思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重新看向了下面的这些官员们。
很明显,云水思就是要凭着这件事情来收拢人心。
在他看来,只有安顿住这些农民,明末的一大波一大波起义军才不会真正的成气候,即便偶尔有那么几个野心家,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情,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发育了。
至于为什么要选择免农赋这方面,完全就是因为即便云水思不问,都能够知道现在大明这破情况,农赋有跟没有差不了多少,至于农税,陕北地区接下来将会是小冰河期的最严重受灾区域,就算不免这一般农税都没多少钱和粮食可以捞。
既然这样的话,那云水思还不如直接免除,配合上东厂不留余力的宣传,至少能让全天下大部分的农民们都能记他一个好。
“诸位爱卿请起,看到诸位这样,朕心中也甚是感动,我大明的官员,还是很能为百姓们着想的啊,类似黄立极,霍维华,温体仁,曹于汴这种的蛀虫,看起来不过就是少数个别的罢了。”
云水思这句话就是在这里安抚这些官员了。
毕竟官员贪腐这件事情全天下没人不知道,要是云水思真的凭借着东厂和锦衣卫的势力举起屠刀的话,毫不夸张的说,什么胡惟庸案蓝玉案,什么红丸梃击,全都得靠边站。
而这术后云水思这句话就传递给了他们一个健康积极的消息。
他们这些人的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你们不用瞎想,给老子办好事就完了。
“谢陛下!”
在场诸位都是老官油子,怎么能听不出来云水思话里面的意思?
除了郭允厚之外,所有人都是一脸后怕的站了起来。
前者之所以无谓,就是因为他是这些人当中唯一一个真的一点没贪的官员,就算是魏忠贤,手里面都没有郭允厚关于贪腐方面的把柄。
也正是因为郭允厚的这一点,天启才会把他摁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
“启禀陛下,现在距离新一年还有四个月时间(按照农历算,今后时间一律为农历),陛下您看这旨意是不是……”
顾秉谦站起来之后左右看了看,然后站出来说道。
“不要脸!”
一旁东林党的人纷纷向他投来了鄙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