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在曲阜一带声望刷的很快。
这也就让当代的衍圣公孔衍植十分开心。
这种人在家中坐,名声天上来的好事情,可是并没有多少的。
所以孔衍植难得的大半夜了还在喝着小酒。
“来人,再拿过来一瓶酒!”
孔衍植喝上了兴致,但身前的酒却没有了。
他吆喝了好几声,可是以往随叫随到的美貌侍女却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该死的贱婢!”
孔衍植愤愤的骂了一句,随后便站起身来想要去看一看是什么情况。
不过他刚刚用力准备站起来,就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快点!磨磨蹭蹭的,仔细点你的皮!”
孔衍植醉醺醺的说道。
“孔先生,您还是先仔细看看您的处境吧。”
戏谑的声音响起,当孔衍植抬起头来看着带着血腥味的黑衣人的身影时,身上的酒顿时清醒了一大半。
“你!!!”
孔衍植刚想问这人到底是谁,但突然间,他便想通了前因后果。
“你是那昏君的人!!!!!!”
直到此刻,孔衍植这才想明白崇祯的意思。
“这昏君是不是要将老夫的死嫁祸给建奴?”
孔衍植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问道。
“呵呵。”
来人却是笑出了声。
“怎么能说是嫁祸呢?”
那人在怀里面稍微一套,便掏出来了一个黑乎乎的大辫子。
但凡是稍微对建奴了解一点的,都知道那是建奴的金钱鼠尾辫。
这辫子的来历很是简单。
北京城城墙上还是死了那么些建奴的,有些尸体根本就来不及被建奴收拾回去,全都成为了京营的战利品。
而在这些战利品当中,有那么几个少了脑袋后面的大辫子,谁会注意呢?
再说了,即便注意到了,谁会联想到这上面呢?
当孔衍植看到来人手中的这个辫子以后,已经彻彻底底的知道,自己肯定是完了。
“呵,这昏君准备的还是挺齐全吗?”
孔衍植满脸嘲弄的说道。
“大胆!”
来人正是锦衣训练营的毕业生。
在锦衣训练营当中,他们被灌输了陛下大于天的正确思想,一个个的全都是崇祯皇帝的死忠粉。
而作为一个死忠粉,听到孔衍植在这里一口一个昏君的骂着,心里面能好受才怪了呢!
“呵呵,断我中华文脉,不是昏君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