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准备笔墨!”决定马上写奏疏的宋文生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宋文生一声吩咐,立时便有小厮备好了笔墨呈上来。
宋文生伤的不轻,行动不便,便让小厮将桌案抬到了床榻前,宋文生半倚着床榻制成着身体,慢慢地书写奏疏。
陆彦坐在一旁,默默地等着,也不催促。
其间,尧州刺史府长史葛山正好来禀报赈灾之事,便同陆彦一块坐着等了。
半晌,宋文生终于将奏疏写好,交给了陆彦,“劳陆副将久等了,烦请陆副将代我谢过宁王!”
“好!”陆彦点了点头,便带着宋文生的奏疏离开了。
“刺史您都被那些灾民打成这样了,宁王明知道您有伤在身,还派这个陆副将来催您写奏疏,您怎么反倒还要谢宁王?”陆彦走后,留下等着禀报公务的葛山忍不住替宋文生抱怨了一句。
宋文生摇了摇头,“你懂什么,宁王这是要救我!”
“救您?”葛山不解。
宋文生瞧了葛山一眼,问道:“肃王来尧州主持赈灾,可结果却是赈灾粮被劫,灾民暴动,你说这赈灾失利的责任在谁?”
“自然是肃……”葛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