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宸庆一出声,不少人就跟着指责拓跋玠
陌宸庆的质问和众人的指责,拓跋玠十分淡定地开口,“本宫说了,印章和书信是萧钰亲手交给本宫的,是萧钰告诉本宫,那印章和书信是宁王让他交给本宫的,要说构陷,那也是萧钰构陷宁王!”
在凌千雪和傅明宇争辩之时,拓跋玠就琢磨好了对策,将一切都推到萧钰身上,所以,面对质问,拓跋玠应对的不慌不忙。
众人:“!!!……”
大殿之中,众人惊愕不已。
竟然推给萧钰,这北朔的太子是不是太过无耻了?
“拓跋玠,你要找借口,也找个好点的借口,萧钰是宁王的手下,他为何要构陷宁王?”气怒的陌宸庆又是一句质问。
“萧钰确实是宁王的手下,可他也是姑姑的儿子,是我们北朔人,他已经与姑姑相认了,或许是为了能回北朔,得到我们北朔的信任,他才构陷宁王的的!”拓跋玠拿着萧钰的身世说事,继续往萧钰身上推。
“你……”陌宸庆很是气愤地张了张口。
对于拓跋玠这番话,陌宸庆是不信的,可他对萧钰和北朔栎阳长公主之间的关系,并不了解,想要反驳拓跋玠,可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东祁众臣听着拓跋玠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对于萧钰和北朔栎阳长公主之间传的沸沸扬扬的、不知真假的母子关系,他们确实不清楚。
很多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凌千雪,想看看凌千雪的反应,众人都觉得萧钰毕竟是凌千雪的手下,对于萧钰到底是不是北朔栎阳长公主之子这件事,凌千雪应该比他们清楚。
凌千雪手上拿着一个酒杯,慢悠悠地转着,抬眸瞥了拓跋玠一眼,那一眼满含嘲讽之意。
“拓跋太子的无耻,本王今日着实是领教了!”凌千雪的声音飘飘落下。
拓跋玠闻言,正要开口反驳,凌千雪却突然冲着殿外大喊了一句,“萧钰,有人都要拿你作筏子了,你还不赶紧现身!”
凌千雪话音落下,殿外,一人一袭蓝衣缓缓走了进来,正是好些时日不见的萧钰。
“萧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