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瞧了那百夫长一眼,大声道:“本将杀郝云晋,那是因为他是我西府军的败类,他该死!”
“李将军又因何说我们将军是西府军的败类?我们将军又如何该死了?”那百夫长继续问道。
“是啊,李将军凭什么说我们将军该死?”
“就是,凭什么说我们将军该死?”
……
百夫长此言一出,立时又引来不少人的附和。
“他跟在拓跋玠身后阿谀谄佞,不但对拓跋玠谋害大将军的卑劣行径视而不见,反而继续助纣为虐,难道不该死吗?”李秉又是一句反问。
“什么?主上谋害大将军?”
“难道前段日子军中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难不成大将军真是主上设计害死的?”
……
李秉一句话,让一众将士们议论纷纷起来。
那百夫长不敢置信地望着李秉,“李将军,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是主上谋害了大将军?”
“自然是真的,允州一战,射中大将军那一箭,便是拓跋玠所为!”李秉义正辞严地答道。
“李将军这么说,可有何凭据?”
“是啊,李将军有什么证据证明射中大将军那一箭是主上所为?”
“就是啊,说主上谋害大将军,这可不是小事,得要有证据啊!”
……
李秉的话一出口,众人纷纷问他要证据。
“你们要证据,我就是证据!”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问李秉要证据之时,一道浑厚的声音穿过茂密的树林,远远传来。
听到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戴着斗笠,一身猎户打扮的人迈着大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