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大将军为质,实在是欺人太甚!”
“不就是开战吗,我们南关军还怕了他们东祁不成?”
“就是,凌千雪东祁如此不讲信义,威胁逼迫大将军,还调集兵马防着我们,我们跟他们东祁拼了!”
“对,跟他们东祁拼了,将大将军救出来”
听了卢远的话,不少将领义愤填膺,叫嚷着要与东祁开战。
“万万不可,大将军如今在凌千雪手上,一旦我们轻举妄动,凌千雪定会对大将军不利!”
“是啊,我们不能不顾忌大将军的安危啊!”
有叫嚷开战的,自然也有冷静的,考虑到伍冒勋安危的。
“难道我们就这么忍了,眼睁睁地看着大将军被凌千雪扣在手上?”
“大将军被扣押为质,我们就算是不想忍,也得忍!”
“为今之法,只能暂且忍耐,再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大将军被扣押为质,要怎么从长计议?”
“要我说,还是得打,不能让东祁以为咱们怕了他们!”
“打?说的轻巧,那大将军的安危就不管了?”
“不打还能怎么办?”
……
一众将领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开了。
“行了,都别争了!”
一众将领争论不休,有一位一直没说话的将领开口制止了众人的争论。
那将领一开口,一众将领立时停止了争论,纷纷向那将领看去。
而这说话的将领,名唤丘世松,是个老成持重之人,也是这一众将领中资历最老的,在南关军中颇有些威望,所以,他一发话,一众将领还是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