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伍冒勋令拓跋韫自行了断,拓跋韫已引颈自决!”
伍冒勋刚处置了拓跋韫,大帐之内,很快便有兵士将结果报给了凌千雪。
凌千雪闻言,挥了下手,“知道了!”
那前来禀报的兵士见状,行了一礼之后,便退了下去。
“还以为伍冒勋会好生折磨拓跋韫一番,没想到竟只是让拓跋韫自行了断!”兵士离开,立在一旁的陆彦开口说了句话。
凌千雪手指轻叩了一下面前的桌案,“伍冒勋也算是个豁达通透之人!”
“伍冒勋倒是豁达通透了,可冯将军怕是要不高兴了!”陆彦提起了冯冀。
稍稍一顿,陆彦顺势问道:“话说,王爷您为何要把拓跋韫交给伍冒勋处置?”
凌千雪淡淡开口,“拓跋韫的结局无非就是个死,交给伍冒勋,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这倒也是!”陆彦闻言,点了点头,“拓跋韫被擒,左右逃不过被杀的结局,交给伍冒勋处置,顺势卖个人情给他,倒是正好!”
凌千雪抬眸看向陆彦,吩咐道:“回头你去开解开解冯冀,省得他因为自己设伏抓回来的人交给了伍冒勋,心里不痛快!”
“是!”陆彦点头应了一声。
“对了,王爷,说起设伏之事,您是如何断定拓跋韫会逃的,而且会往东逃?”凌千雪的话,让陆彦想起了心中的疑问。
陆彦问起,凌千雪开口解释道:“毕士敬所率兵马不惜代价,全力攻城,杜城被攻破是早晚的事,拓跋韫要想活命,便只能逃,可逃跑,也要选好路线,北面是毕士敬的攻城大军,南边有我们东祁大军断了他的退路,而往西是邵迁,还有拓跋玠的势力,拓跋韫要想逃离之后图谋东山再起,便只有东边一途可选了!”
“原来如此,难怪王爷要让冯将军在东边设伏,擒拿拓跋韫!”听了凌千雪的一番话,陆彦总算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