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押着曾至骧的兵士,凌千雪冷声吩咐道:“拖下去,杀了罢!”
“是!”兵士领命,立时架着曾至骧拖走了。
“凌千雪,你这是过河拆桥!”
“你这个小人,我帮了你,你却翻脸不认人,凌千雪,你不得好死……”
……
被拖走的曾至骧挣扎着大喊大叫,大骂起了凌千雪。
对于曾至骧的咒骂,凌千雪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迈着步,继续向向大营外走去。
“王爷,这曾至骧,就这么杀了?”跟着凌千雪陆彦追上凌千雪,忍不住问了一句。
“一个为钱财卖命的奸小之徒,留着他有何用?”凌千雪脚步不停,淡淡反问了一句。
陆彦闻言,不禁点了点头,是啊,一个为了钱财能陷害同僚,出卖家国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确实不能留。
快步跟上凌千雪,陆彦随着凌千雪一同出了大营。
……
“呼~~呼~~”
夜色渐深,寒风呼呼地刮着,穿过树林,发出萧萧的呜咽之声,天空之中,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雪花纷纷扬扬,漫天飞舞。
风雪之中,树林里,一蒙着面纱的红衣女子抱着臂,倚在一个大树下,那露在外的双眸中透着冷锐的光芒。
红衣女子对面,另一棵大树上,一身着水墨色袍服,同样蒙着面的男子闲闲地倚在树上,与那红衣女子的冷锐相比,倒是带着几分不羁。
这二人,正是红尘与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