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中,末将一直叫人暗中盯着。”韩林答道。
“说来也怪,自孟淮元几人相继出事之后,一向以吃喝嫖赌为乐的钱富才倒似浪子回头了一般,竟闭门不出了,末将觉得,多半是心中有鬼。”紧跟着,韩林又说了一下具体情况。
“拿人!”陌宸轩落下两个字。
“末将遵命!”韩林领命,转身便去了。
……
“啪!”
一声重响,刑部侍郎王骞高坐于刑部大堂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手边的惊堂木。
堂下,此刻正跪着一个人,惊堂木的响音,让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
而大堂两边,此时是设了座的,坐着的,正是陌宸轩,还有协同刑部办案的京兆尹江炳修。
“堂下所跪何人?”
惊堂木的响音还未消,王骞便已经开了口。
“小民……小民钱富才!”堂下跪着的人战战兢兢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这堂下跪着的人,正是与孟淮元有莫大关系的钱富才,钱富才一被带回来,刑部便升堂问案了。
看了钱富才一眼,王骞高声问道:“钱富才,本官问你,孟淮元、邹兴、鲁佑庆、齐文寿、刁盛、尹大洪六人,你可认得?”
一听王骞提到的几个名字,钱富才紧跟着又是一抖,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异色。
“说,你可认得?”钱富才不答,王骞抬高声音,又问了一遍。
“认……认得!”钱富才回答道,声音里明显带着几分颤抖。
“那他们几个都死了,你可知道?”王骞的问话声音再度响起。
“知……”钱富才下意识就要说知道,然后猛地想到了什么,赶紧摇头,“不……不知道!”
王骞审视着王骞,“你同他们几个也算是熟识的,尤其是孟淮元,你钱家与孟家可是结着姻亲的,人死了,你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