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寻思半天才道:
“二舅,不行啊,我能管谁?你还不知道我,要不你上乡里给我找点活干还行,这几年养的一身懒肉,让我管事管人都头疼,再说我那损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得罪了皇协军的头头还不怕,万一得罪了东洋人,那不是给你招祸吗?我别干两天再跑了,不是给您老丢人吗?”
徐江这话里还有对程老二上次和皇协军来讹诈他的不满,在场的人也都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真不想干,程老二提了着三角眼看了徐江半天没说话,倒是把徐江看的直发毛,多少有些心虚,人家给你找个好差事,你不领情,总有些心虚,说不出硬话来。
等吃喝完事,徐江前脚一走,程老二就“呸”了一声道:
“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小子这么不识抬举,早晚我得收拾他。”
边上的程老大就不爱听弟弟说这类的话,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