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珍双脚脚脖伤残痛彻心扉,双手被麻绳绑缚在后,嘴巴被鬼子胯下的白布片子堵死差点没急怒攻心给噎死,刚毅憎恨的双目中带着鄙夷胜利的笑容,当听到杨关活得好好的一张脸变得煞白一片,遍体颤悸,为什么?他为什么还不死?
他凭什么拥宝自居,殷家也是守候宝藏的一份子,朝廷崩溃,山河破碎,殷家争夺属于自己那一份有什么错?
日寇对宝藏垂涎三尺,蒋独裁欲图霸为己有,我们殷家凭什么就不该分一份?他一个放羊娃算什么东西、意图独霸宝藏?
父亲为了家族强盛起来不惜与日寇周旋,与伪政府谋划未来,与老蒋斗心机,到头来落得身败名裂不得善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母亲自始至终都是无辜的,她老人家温文尔雅不理政事持家有方,可是也死在那个放羊娃手里,他该死、该受天谴,不得好死!
哥哥胸怀大志屡遭打压不得伸展,机会,哥哥只需一个机会便可让殷家崛起,成就万世流芳的基业,为什么,为什么那天杀的放羊娃要毁掉殷家?
他害得殷家家破人亡,我们兄妹俩走投无路委身日寇,这该死的时局谁笑到最后鬼才知道,原本计划诱杀卑劣的放羊娃,可他为什么就不死呢?
哈哈,难道这就是命吗?殷家前世欠他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为了杀死他得到开启宝藏的勾玉自己不惜杀死六分相像的姨妹变换身份,成功的打入八路军内部,与日寇合作设下杀局,可他就是不死,难道姨妹就这么枉死吗?
他就是一个魔鬼,就连堂兄弟杨虎,杨豹都施以断臂惩戒,并且被他监管在深山老林之中,苟延残喘于世,他有什么权利剥夺别人的生存权利,他自己为什么不死?
“小贱人,卖国贼,去死!”阮奇怒视他一脸愤恨纠结的模样火冒三丈,窜起身意图惩戒她被沈云一把拉住,急回头吼道:“你小子拉我干什么?难道这小贱人不该受到惩罚?”
“你省省吧,她被千刀万剐都不解恨,留着让教官发落,我们现在被鬼子狙击手包围了,当务之急是杀出去,我建议向孤峰杀过去与教官汇合。”沈云冷视殷珍一张狰狞的仇恨面孔,严肃地提醒他杀出重围,教官孤身作战很危险。
“前方是三百多米的开阔地带,你小子发什么疯?想让兄弟们成为鬼子狙击手的活靶子?”阮奇甩开他拉扯的右手回头瞥了一眼孤峰方向否决,眼瞅着他双目发赤坚定不移的眼神继续说道:“你小子别想太多,教官命令我们与魏和尚他们汇合,看见没,南方那几道山脊就是我们的阵地。”
沈云不情愿的顺着他的指引观看南方山脊,心中一阵阵迷茫,教官究竟想干什么?西方传来激烈的战斗声浪,魏和尚他们又能带多少兄弟参战,此时不该分散兵力啊!
“轰轰轰……”西南角炮火连片,看得二人心头一紧,不好,魏和尚他们与小鬼子遭遇上了,这仗该怎么打?
“你看我干什么,依我之见留下一部分兄弟阻击鬼子狙击手,待我们抵达孤峰再掩护兄弟们撤离,我相信教官会同意这种战法。”沈云一脸严峻瞪着他低吼,魏和尚他们冲锋鬼子狙击手阵地会造成严重伤亡,我们岂能成为他们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