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兰没死?杨关崩溃的情感一滞,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四肢发力,身体咻宛如火箭发射一般冲下孤峰,迎向牵肠挂肚的爱人。
“哈哈,教官没事了,真好!”顺风耳跌坐在地,遍体愉悦,喜泪盈眶,朦胧的瞅着飞驰在荧光幕下的教官呢喃细语,耳闻一阵阵欢呼声笑得无比灿烂。
白色烟雾缭绕之地危机四伏,队员们护着欧阳兄妹奔出灌木丛山脊,直达三百米外疗伤,注射疫苗,忙得不亦乐乎。
“啊!”欧阳馨兰一声惊呼,正在为弟弟疗伤却被爱人拦腰抱起,耳畔传来一阵阵傻笑的声浪,真挚的祝福声却令她羞不自抑,小拳头赏赐,低声娇嗔:“快放我下来,大家都看着呢?”
“哈哈,零号与嫂子久别重逢,兄弟们是不是该祝福一下?”汤泉举枪大声怂恿,密布硝烟的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
“必须的,早生贵子……”
“滚犊子,不会说话,嫂子为我们先遣队诞下龙凤胎两位小战神,现在就差缠绵……”
“你小子粗鲁,文雅点,如胶似漆,巫山云雨懂不懂?”
“去去去,咱就惦记教官那句话,两手按玉山,彼此一粘,缠绵到云巅,累也赛神仙……”
“哈哈哈,好,好啊……”队员们越说越露骨,嘴上不把门,吵哄声一浪跌一浪,只把欧阳馨兰羞得埋头在教官肩窝子里也不依不饶,就差没有追着闹洞房。
殊不知两道复杂的眼芒注视着这一切,偶尔泛出森寒的仇视光芒,欧阳兴瞅着那道身影拿不定主意,杀还是不杀?
“哈哈,看老子回头怎么收拾你们!”杨关遍体愉悦,像是抢亲的新郎官抱着馨兰大踏步走向孤峰,远离兄弟们围观之地,耳畔厮磨,双手揩油,整个心神融化在情愫浪潮之中。
“噼啪”欧阳馨兰羞得脸颊几乎滴出血来,呼吸渐促,暗自庆幸是在夜幕之下,身心几乎被爱人融化为一,即便如此小拳头一个劲的招呼。
警卫队员一个个贼笑着布置露天新房,被褥铺弹坑,头盔盛水透清新,临了退守三百米外监听。
夜风清凉,一诉衷肠,抚摸创伤,泪眼汪汪,情愫在孤峰上奔放,温暖了心房,羞隐了月光,半夜荒唐。
“窸窸窣窣”欧阳馨兰穿戴停当,回眸见爱人睡得香甜,迷恋而心疼的依卧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伤疤,一颗心沉浸在心酸与纠结之中。
重宝并非子虚乌有,除却开启宝藏的罗盘与三枚勾玉之外、还有一份重要的宝藏内部线路图与一块玉简,记载着数以万计暗器机关阀门,若是缺少这一部分进入宝藏十死无生。
由于日寇追得紧,线路图已经被焚毁,仅剩下一块玉简被欧阳家世代守护,但这一消息被欧阳家的软骨头透露给日寇,祸事因此而起,为此欧阳家族濒临灭绝边缘。
日寇残暴不仁,以虐杀族人来威胁父亲,一个一个的杀害,亲人都死了,父亲痛不欲生,却又不能交出玉简做卖国贼。
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母亲被日寇秘密杀害,也不知道日寇从哪里找来一个与母亲长得八分相似之人冒名顶替,实名松本秧子,日本人,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