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一侧,上演着一出好戏。
四个保镖争吵着,每个挥拳或踢腿的人,攻击都会落到另外一个保镖身上。
因为攻击太猛,很快这几个保镖都因为同伴的攻击而倒在地上,只剩最后一个发起攻击的人还能站着。
“这是在拍戏么?怎么没看到摄影机?”
“或许是表演吧,类似街头表演的那种,对了,怎么没看到给钱的盒子。”
“可,这都流血了吧?还是说是道具的那种?”
围观的吃瓜观众们评价着。
明明是很残忍的打架,却因为这些保镖滑稽的表现被当成是街头演出。
感受着那种被当成猴一样的目光,森下三作吼道:“给我滚!看什么看!?再看揍你们”
路人们吓一跳,纷纷躲闪着离开。
紧接着他又对保镖大吼:“你们搞什么!还不快点把他给我打残!”
还能站立的保镖流着鼻血,惊恐地道:“可……少爷,那家伙很邪乎,我们都打不到他,攻击都回落在自己人身上……”
要不是这位少爷逼得紧,他们早就不敢动手了。
桂木历依旧站在原地,保持喝饮料的看戏姿势,动都没动过。
森下三作有种被羞辱之感,不顾形象地喊道:“那就叫人啊!还用我教你吗?!”
“好,是!”那名保镖急忙拿出手机。
桂木历把果汁喝完,将铁罐扔向最后的那名保镖。
保镖头部被击中,直接被砸晕过去。
“碍眼。”
还真当自己不存在一样了?
桂木历解决完保镖,朝泽田小衫的方向走过去。
或许保镖对普通人来说是很强,但对他而言,单使用念力指环,改变他们的攻击轨道就足够了,连让他动手的资格都没有。
“你,你想干嘛!”
见他走来,森下三作害怕地喊道。
一个瓶罐就能把人砸晕,这是什么力量?!该不会是传说中的灵师吧!?
桂木历边走边盯着森下三作。
使用精神控制,直接在对方心中种下“恐惧”与自己划等号的概念。
跟这种烦人的二世祖讲理是行不通的,为避免日后有麻烦,干脆点摧毁他的心智。
‘要死要死要死!’
不知怎的,森下三作看着桂木历的眼睛,那冷漠的目光仿佛直接刺在自己内心深处,心中突然涌现出许多恐惧情绪。
仿佛自己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脑袋离开身体一般。
害怕得说不出话,连身体的掌控权都忘了。
他想起自己父亲对自己说过的话:「绝对不能得罪灵师,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就愈发惊恐起来。
泽田小衫在一旁鄙视地看着他。
都说住手了。
你还以为我是在替桂木桑求情呢?我是怕桂木桑把你们都宰了好吧?!
桂木历视线离开骚粉男,站到泽田小衫面前:
“走吧,咱们先离开这里。”
泽田小衫脸上顿时羞红地回应:“嗯。”
两人把一旁的森下三作当成空气,丝毫没有理会地离了。
森下三作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原地呆愣着。
直至那两人走远,他才宛若得救了一般突然瘫坐在地上。
但饶是如此,他依旧面色苍白,仿佛刚从杀人犯手中逃了出来一般。
“呜,呜呜呜……”
松懈之下,他竟是哭了出来。
“少爷,没事吧?”一个保镖好不容易站起来,急忙赶过来查看情况。
鼻子嗅了嗅:“怎么有股尿骚味……”
————
京都街道上,两人走了好一段路,远离了那个烦人的家伙。
泽田小衫跟做贼似的左右看看,又偷偷看向桂木历。
桂木历也转头看向她问道:“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