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皮糙肉厚的,这点事的了么。
默书一个大男人在意这些,反而有点矫了好不好。
“哎呀没事儿,我用凉水冲过了。”
试图尽可能在不惹恼他的况下挣脱,男人似乎也因为的反应觉察到自己的态度夸张了,恐怕会让对方觉得不舒服。
“没事就好。”
没有起泡,的是他过于紧张了。
他松开了钳制住他手腕的手掌。
白小蕊揉了揉男人抓过得手腕,起白天好像另只手也遭过同样的待遇。
顿时在默书喜怒无的善变性格里加了一条:粗鲁暴力。
·粗鲁暴力!
“你的手肘那里,让我看下。”
默书示意白小蕊,后微微一愕,抬起了手。
白皙的皮肤上那片狰狞的伤处十分丑陋,默书因为这个伤口的模样蹙眉说。
“你还没洗澡?”
他问。
“对啊。怎么了?”
白小蕊把手下。
“家里应该有医药箱吧?”
白小蕊不明就里,点点头。
“那一会吃你去洗,洗好出来我给你重新上个药。”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在了桌面上。
“艾瑞斯跟爷爷说你伤了,爷爷给的金疮药,祛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