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楼班离开,前去找利鲜卑邀请出兵攻辽东之时,踏顿则朝丘力居问道:“父亲,为何偏偏要找那利鲜卑与我们合作,那轲比能手下兵力,不是比那利多上许多?”
原来这丘力居的两个儿子都和鲜卑人有着,只不过大儿子楼班是与利鲜卑部好,而小儿子踏顿好的,则是那轲比能鲜卑部。
与丘力居同那乌骨部落不合一样,那鲜卑人也并不是铁板一块,其中自然也是存在着勾心斗角,只不过那何必能所率领的鲜卑部落,却是没有利部距离辽东,丘力居此时正急切要一个力帮手,自是不能舍远,于是寻利鲜卑部的帮助,也就变得理所应当。
“我儿,那轲比能部的要比利部兵多,可远水解不了渴,我们此时要的,只有那利能够帮到我们,若是拖延晚了,延误了战机,那便不是我们所想要的了,明白了吗?”
“孩儿晓了。”踏顿听后,纳头拜说道。
就在丘力居同两个儿子说着该如何对付公孙瓒之时,他们口中的公孙瓒,却是已经率领麾下部队,连攻破十三个乌桓部落,获马匹粮草无数。
而左的韩当程普队与右的公孙公孙范队也差之不多,可以说,便众人就此返,则此番出关也可以说的上是获满满了。
不过,公孙瓒却是晓,如若不同乌桓大军刀枪的上一场,自己此番出关的正目的便不会达到。
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士兵,便身体质,队形排的好,也永远不会成为战无不胜的精兵,正的精锐部队,不是训练出来的,而是经过不断地同敌人战斗后,存下来的。
所幸,就在公孙瓒担忧此番出关未能达到目的之时,那乌骨则带领起全部落三万可战之士,一寻找着公孙瓒等人的方位,奔将过来。
在公孙瓒等众进攻乌桓部落之时,那些乌桓姓们也都晓,公孙瓒他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乌桓大军已经在赶来的上了。
当得这一消息后,公孙瓒反倒觉得兴奋不已,当然,听到此般消息后最为振奋的,当属张飞不可。
“哈哈哈,那丘力居小儿终于不缩头乌龟了,哈哈,这俺定要大显身手,杀得那乌桓小儿片甲不留!哈哈哈!”
公孙瓒听后也是面露微笑,同时还关注着遭兵士的表情,见众人也都跃跃欲试后,心中甚。
“翼德,我们自然不会惧怕那乌桓骑兵,不过,如我们身在敌人腹地,敌人众多,我们当用智,而非硬碰硬,这样能减少损失。”
“智?行,俺都听大哥你的,反正只要有的仗,俺是不会挑的,哈哈。”
见张飞如此可爱,公孙瓒也是忍俊不禁,随后,其环顾四后,则是说道:“乌桓大军不日便至,我们便以此部落为地,暂歇一二,静候那乌桓大军的到来。”
“是!”
“这个部落现在归某了,某发发善心,尔等一马,离去,当然,若是遇到你们的乌桓大军,大可告诉他们,某公孙瓒便在此处等着他!”
那些乌桓姓见公孙瓒竟然过自己后,俱开心不已,得赦之后赶忙逃命,不一会,这个部落之中便只剩下了公孙瓒与他的四白马义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