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是你要挑战我们吗?”
“随时恭候!”
聆听着来自那位大人的旨意,林檎雨由利率先按捺不住内里的心情,露出一排小鲨齿的同时,便有璀璨的电流溢流于之指尖,渴战的欲望清晰可触。
这家伙,在雷霆一道上的造诣愈发精深了,竟无需结印就能够调动体内的查克拉能量。
山椒鱼神达自然不是什么没有见过世面、籍籍无名的小人物,自然能够真切的感知到一幕所代表的恐怖意义!!
喉结滚动,言语被吞咽。
面都如此直接邀战,作为前辈,被誉为半藏‘右手’的他竟一时间哑口无言。
因为,其现在是真切的能够感到到眼前这一行人的强大与无惧无畏!!
难怪如是的一支小势力却敢于在雷、火、水三大国的中间地域建立据点,所展露的底蕴,在加上不可测的这位荒大人。
太恐怖了!
这是要打破几十年未变之格局,令汤之国、令雷光团跻身进入第六大国,第六大忍村的节奏吗!!
一时间,山椒鱼神达已经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太够用了。
现在其唯一能够笃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家那位大人,在昔日的约定上做了一个极为正确的选择!
“好了,都去选人吧。”
“随你们如何操练,但是下一次,我不想再看见他们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还有,不愿留下、不愿意接受命令的直接驱离。”
荒打破了此间的尴尬,可道出的话语依旧是那么得不近人情。
“是。”
闻言,包括林檎雨由利在内的几人都旋即恭敬的回答道。
在这里,前者有着绝对的支配权,落下的命令没有人敢于忤逆。
尤其是在昨夜【蝉冰须佐能乎】的威慑,以及一夜间倾覆整个云隐先遣小队的大环境下,这样的恭敬、这样态度,愈发虔诚。
而且,包括千乃等人也不知晓的是,他昨夜警告的可不仅仅只是雷之国,还有铁之国的那群武士!
但凡做主其中的三船总大将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程度,那就必然能够做出最正确的抉择。
“那就散吧。”
得到肯定回应后,荒开始驱散众人。
因为在处理完汤之国当下的窘境后,他也要离开了。
毕竟其真正的主战场、真正的谋划,还在火之国、在木叶。
而且这个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对于那样的一个未来,他不敢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懈怠,身为三代目的猿飞日斩还能够有所防范。但是志村团藏一旦发起疯来,谁也不知道那头阴暗的老狐狸会做出怎样的一个事情。
“对了,荒大人。”
“西谷大名说,如果你有空余的时间,他想要见你一面。”
在同伴陆续离开的时候,千乃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轻声会汇报。
“当然他还说,如果没有时间的话那就不打扰了。”
“不过让我代为传达一件事,他说,今后的汤之国都会站在你这边,你想要怎样做那就怎么去做。”
“他也想要看到汤之国能够在未来的某一天可以位于大国之列。”
闻言荒有了少顷的沉默,
其当然不会分心去见西谷宏明,也对汤之国的未来不感兴趣。
毕竟,
“替我回西谷大名,”
“我已经答应过别人了,但是,可以之后与汤之国签订盟约。”
毕竟,在此之前风雪小雪就已经邀请过他。
“是,我知道了。”
对此,千乃没有任何的意见,仅是顺从的答应而后离开。
不过在离开之前,荒确实要去单独见一个人。
那混蛋家伙,真的以为能够将所有的事情都瞒过他的眼睛吗?
“荒大人。”
作为忍刀众的最强者,辉夜君麻吕的感知无疑是强大且灵敏的。
在荒抵近的一瞬间,其就察觉到了这万分令之熟悉的气息,也是他此生都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气息。
因为前者履行了此前的约定,令之看到了宽广无垠的深邃大海,令之踏足过万里雪飘的瑰丽雪国,令之第一次感受到了有家有同伴的莫名温暖。
“请问,是有什么吩咐吗?”
他恭敬的询问道,身子也是微欠的状态。
“嗯,”
“那个禁术,不要再使用了。”
辉夜君麻吕的身体愈发糟糕了,虽然表面看起了与往日无恙,但是荒是能够察觉到的。
这家伙的身体在处于逐渐崩溃的态势下,这种态势比之三年前,不,比之在数个月前在雪之国的状态还要差上很多。
促使这一切发生的原因,无疑只有一个,在此期间他使用了那个禁术【八门遁甲!】
想想也是了,一夜间覆灭整支铁之国精锐,uu看书还要保证不让一点点风声流传出去,单单擅长体术的君麻吕,必然是借助了八门遁甲的增幅,才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切。
但是,这家伙到底开启了几门,荒却是不知道。
也不需要知道,
直接禁止其继续使用就可以。
不过,一向表现出遵从的辉夜君麻吕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答应下来。
“禁术,不就是让能够使用的人在需要的时候使用的吗?”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
“你会死的。”
听到这样回答,
荒那自觉醒万花筒之后就没有半点波澜的右瞳,在此间泛起了一丝波澜。
这家伙,明明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
哪怕有大妖怪入内雀的维系,也完全不足以止住这样的崩坏趋势。
一次,两次?
最多三次,
以之现在的身体使用八门遁甲所要付出的代价,必然就是死亡一途!!
“战斗,就是辉夜一族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然而,这个笨蛋家伙却仍旧没有半点的觉悟,并说着与此事毫不相关的话语。
且就在荒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想要用命令直接改变其态度的时候,辉夜君麻吕又认真地补充道:
“而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你一直战斗下去。”
“直至,死亡。”
他的眼眶平静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