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川和向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p>
门口就只有一个年纪较大的看门老人，坐在摇椅上打着瞌睡，车辆人员随便进出自由，无人管束……</p>
“这地方租房很少吧？”白慕川又问。</p>
“是的。南木，基本没什么租户！”</p>
这里的经济发展情况与大城市不一样。而且，这个小区算是比较好的小区，买下来的人都是自住的。</p>
“丽玛住在五楼！”民警介绍。</p>
“嗯。我们上去看看。”</p>
这是一个多层住宅。</p>
楼道狭窄，但还算干净。</p>
很快，一行六七个人站在了丽玛家门口。</p>
出于礼貌，民警上前敲了敲门。</p>
与预想的一样，没什么反应。</p>
这个房子丽玛一个人独住，当然不会有人。</p>
白慕川：“开锁吧！”</p>
他们带来了一个开锁匠人，不到两分钟，锁就开了。</p>
房子是精装修过的，风格偏美式，但打开门的那一瞬间，里面却有一股怪味儿。</p>
像霉味，又像是尿臊味……</p>
向晚条件反射捂了一下鼻子。</p>
白慕川余光看到，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身边带了带。</p>
这个小动作，只有向晚自己感觉到。</p>
她抬头看他一眼，抿嘴轻笑。</p>
他回视，也是一笑，然后转开眼。</p>
“大家戴上鞋套，手套，注意不要破坏房间里的东西！”</p>
“好的，白队！”</p>
大家都答应着。</p>
但执行最为严格的人，是程正。</p>
他每一次出现场，都会格外慎重，极富仪式感。</p>
鞋套，手套，头发，一丝不苟……</p>
向晚看他一眼，转头就发现了白慕川手上的鞋套。</p>
“谢谢！”</p>
她伸手就要去接，没想到白慕川却蹲了下来。</p>
“脚！”</p>
向晚猝不及防。</p>
“我自己来……”她有些不好意思，也蹲了下来。</p>
“脚啊！”白慕川抬头剜她一眼。</p>
好吧！向晚就当没有看见别人的眼光，把脚伸了出去。</p>
左脚套上，套右脚，白慕川并没有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妥。</p>
等把她收拾妥当，他才为自己戴上鞋套，然后似乎对空间里的味道有些不适，鼻子嗅了嗅。</p>
“什么怪味？”</p>
程正站在客厅里，轻轻抚了一下台面，然后捏捻一下白手套。</p>
“空气不流通，各种异味难以排出，混合在一起，就这样……”</p>
白慕川看着他，目光略深，“是吗？怎么嗅着有点不一样？”</p>
程正：“你今天客串警犬？”</p>
白慕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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