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寒御这东厂督主当的可真是够失败的。</p>
这种可能性，秦翊歌连动一动念头都觉得大可不必。</p>
那这些人是从哪里得来自己出了行宫的消息，还一早就守在这里，又是鞭打宫女，又是言语威逼。</p>
秦翊歌目光从那两个浑身血迹的丫鬟身上扫过，眸光渐深。</p>
秦翊歌笑了笑，“昨晚本夫人去了哪，实在无可奉告。”</p>
听她这样说，江重华双眼一亮！</p>
“无可奉告？是无可奉告，还是不能奉告？”江重华咄咄逼人道，“这里无数人看见你昨晚离开住处，不知所踪，你还要狡辩？”</p>
“在下奉劝夫人一句，夫人若能主动投案，或许皇上可以网开一面！”</p>
“皇上网开一面？”秦翊歌笑了笑，“看来崔公公是皇上派来的了？皇上也知道臣妇昨晚不在这里？”</p>
“那是自然，”崔公公慢悠悠地瞥了秦翊歌一眼，丝毫不把她胡搅蛮缠的小心思放在眼里，“行宫每日清点人数，慕夫人不会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吧。”</p>
秦翊歌嘴角抿着，“那还真是……不知道……”</p>
“那便如实道来，昨晚慕夫人到底去了哪里！”江重华厉声道，“昨晚皇上确实允许你在慕督主房中宿下，但你和慕督主争吵，一气之下回到这里，再出去就消失了一整夜，说！你到底去了哪里！”</p>
江重华眼底一片厉色，手腕一抖，长鞭挥舞，直直奔向秦翊歌脸面！</p>
秦翊歌看着那道鞭影，唇角冷笑，微微一躲，让那道鞭子落在颈后一小片肌肉上。</p>
那里肌肉紧实，血管不多，是最好的承接伤害的地方。</p>
秦翊歌脑海中闪过无数前生训练时的常识，不闪不避，让那道鞭子抽在颈后。</p>
鞭子抽碎了她的衣服，抽破了皮肉，鲜血涌出，湿透衣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