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臣自己来的。”
褚亮倒也硬气,直接回道。
只是你好歹装下样子,撇清自己跟太子的关系。
不过,可能褚亮对这样的场景,也是司空见惯。
说不定,先前已经有太子的人来过了呢。
因此对于他来说,只需做好自己就好。
“那你是为自己的学生而来?”
太宗又问褚亮,说道。
紧接着,语气也是逐渐变得严厉起来,“你还知道是你教的学生啊。”
褚亮便道:“陛下,臣以为,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
“这还能有什么误会?”
“臣以为,裴行俭不是那种人。”
“那你这一次一定是看错了。”
“那难道永兴县公也看错了吗?”
这永兴县公是谁。
毫无疑问就是虞世南了。
而这虞世南又是太宗的谁。
可以说是知己都不为过。
两人时常一起讨论时政,以及书法,虞世南是一名忠臣,忠诚的同时,友爱兄弟,友爱兄弟的同时,又十分博学。
正因为这个人几乎没有缺点,且又有出世之才。
所以太宗一直引以为知己,而且还让群臣都学他。
如果是虞世南出来说话,那太宗便不得不重视了。
但现在虞世南也将近八十的高龄,早就在家养病。
“虞世南也来了?”
“这倒没有。”
褚亮却是道。
“那你……”
褚亮继续道:“不过裴行俭算是虞永兴的半个弟子。在书法上,很得虞永兴的看重。”
“你说这个有什么用,如今朕罚的是他教坏太子。”
“陛下,此事还真恐怕是个误会。”
太宗不作声,褚亮那就接着说了,“事实上,裴行俭不但没有教坏太子,还从太子那里学到了不少的东西。陛下请看!”
然后……
褚亮便拿出了裴行俭写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当中细节,写的几乎能让读者亲眼所见一般。
只不过……
看过了以后,太宗反倒是对太子妃的那一番‘别人有的,我们也必须有,别人没有的,我们更要有’的言论,更加在意。
朕怎么不知道,研制出那玻璃竟然还有这种作用?
不过这些暂且不提。
她问褚亮道:“这能说明什么?”
褚亮便把裴行俭这两个月与太子殿下的交往都说了出来。
其实,裴行俭跟太子殿下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也就是每十天休沐的时候,才会见一次。
甚至,就连说的出外游猎,两人也只出去过一次。
那一次,还是两人刚相识不久。
如果说这都能怪裴行俭带太子殿下出外游猎,荒废时间,那裴行俭也太冤了。
而且……
哪一次不是太子殿下主动邀请的。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