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我家小辉欢天喜地的过来看马戏,今个回家就被吓得不舒服了,你说说咋回事吧。”何家媳妇对着约翰大吼大叫起来,围观者无形之间增大了她的音量。
“昨晚看马戏的不止你儿子一个小朋友,我想你可以去问问其他跟你儿子一起出来玩的孩子,还有你儿子一个人过来看马戏,谁带他进场呢?不买票可不太好吧。”约翰回敬。
何家媳妇只有满腔气焰却没有丝毫辩才,一句话就被噎的哑口无言,沉默间就感觉到围观者们的兴致就像开闸的水坝一样水位急速减退。
没等到她憋出一句狡辩,何家小儿子就过来当众给了自己媳妇一个实实在在的耳光。从自己媳妇出来闹事他就一直觉得不妥,只是生性懦弱又对儿子发生的变化确实有些疑窦,想趁媳妇闹事的机会弄清楚儿子在外边究竟受了什么委屈,所以一直容忍媳妇闹到马戏团。
没想到这事会令村长大为光火。
村长本就在张明明卧室里问话,目睹了何家媳妇过来闹事开头的一幕,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家媳妇在张明明家门前闹事的时候村长并没有出面,直到她闹到了马戏团,村长突然接到县城里领导的电话,没想到那位黎老板还在马戏团门口,并且亲自打电话为马戏团和张明明解围。
村长把何家小儿子拉过来狠狠的训了一顿,警告他管好自己媳妇,这才有何家儿子过去怒扇媳妇耳光的一幕。
等围观人群散去,村长站在张明明家二楼看着不远处黎老板的车,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郑重其事的向张明明伸出自己的右手。
“这位就是信风吧,后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