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驾车回到郑州的时候路上的水渍已经几乎消失,只留下一片明晃晃的被雨水冲淋过的地面。
把女孩放在主干道上,看她打车离开,ba去便利店买了一瓶功能饮料,一饮而尽,点上一根香烟打开敞篷一路疾驰到了招商银行大楼下边,过不去了——警戒线甚至拉到了这里。
将近凌晨四点,上早班的清洁车已经走上街道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一台黄色的清洁车从ba的车旁走过,把敞篷车上的泥渍冲掉些许。
在警戒线不远处停好车,ba拿上自己的手包朝警戒线走去,这里的年轻警察大多认识ba,笑着抱怨着自己忙碌的夜班。
警戒线距离博物院还有五百米,ba走到博物院大门时身上已经有些汗津津的感觉。
主编被拦在门外。
“怎么回事?”ba问。
主编刚满四十五岁,曾在国内一所大学任职新闻学教授,进入报社不过七年左右,身上还是带着一股学院气质,平时很少因为事件亲自上阵采访,但是这回事发突然,手边可用的记者不多,为了保证新闻的时效性,主编通知了能通知的记者们后自己先到现场收集材料,可是刚到门口就被拦了下来,安保令行禁止,主编秀才碰见兵,无力的辩解和请求在安保的耳朵里跟路上呼啸而过的警车的声音没有任何区别。
“不让进,说上边下令这事暂时不对大众公开。”主编无奈的说。
“那你还在这等着干嘛?撤呗。”ba扯着嗓子说,又低声道:“我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刚拍到一个独家新闻,过来玩给你看看视频。”
ba拉着主编到一个人少的角落里,掏出手机把刚才在路上拍下的视频给主编播放一遍,意料之中主编或惊讶或鄙夷的状态却都没有出现,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愣啥?”ba一巴掌拍在主编后背上,说。
主编吃了这一巴掌,回头看向ba,脸上的惊愕几乎掉到地上,语气里充满质疑问道:“这不是你偶然碰见的吧?”
“是啊,咋了?”
“你看见警戒线是在哪扯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