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这些毒蛇是你派来的吗?”ba问张明明。
张明明还未回话,昏暗的水面上游过来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这东西露出水面的部分长得像个变异的大蘑菇,菌伞部位鼓鼓囊囊,若不是水面上的粼粼水光表示着水下有东西在游动,光看这水上部分实在看不出这是个有生命的东西。
“久仰先生大名,今天能为你做点举手之劳实在是非常荣幸。”水面上这怪物说,这么客套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令人感觉诚恳无比。
这沙洲十分平坦,张明明前边带路,刚才水面上那个怪物寒暄过后又潜入水里,ba随张明明来到沙洲一处大柳树旁边,这柳树看上去十分有些年头,树冠厚重,柳丝低垂,夜空下扭曲的枝桠令人不禁回想起刚才水下那群赤练华游,粗壮的树干即便是ba也不能一个人就环抱起来。
张明明打开手电在树干上找着几个大疤瘌,有序的扭动这几个大疤瘌,柳树旁边地上突然打开一道暗门。
ba惊讶道:“没想到这些怪物们掌握着地球上最先进的科技,却有这等浪漫情怀,柳树旁沙洲上做个暗门,忒武侠了点。”
张明明懒洋洋的示意这个多话的胖子赶快进来。
“刚才水上那个怪物是个什么东西?”ba随张明明进到暗门里,问道。
暗门后是一个湿漉漉的隧道,隧道石壁经过粗糙的开凿,经年累月有水流过,壁上挂满水痕,一股复杂味道充斥在这隧道里,张明明似乎对这里也不算熟悉,至少对这个味道不是很习惯,只见他捂着鼻子说:“这是住在这片水域里的一条鲤鱼,刚才救你的那些毒蛇都是他的保镖,这片水沙洲就是他的两栖别墅,大部分在水下,房顶露出水面。”
张明明打着手电,两人在隧道里跌跌撞撞的走着。
“想不到你还认识这种有力的帮手。”ba笑嘻嘻的赞叹道。
不管经历过什么,张明明毕竟都只是个孩子,被ba别有心机的这么一句赞叹,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话多了起来:“它可是这片水下的大佬,华北水族哪个都得给他点面子,以前在黄河里做生意,在陆地上寻找代工厂,帮水下医疗系统加工医疗器械之类,退休后来到这个风平浪静的小水库里养老。”
“不得了,水下教父,我跟这个鲤鱼并没有交集,他为什么要救我?”ba问道。
说话间两人走到隧道尽头,张明明拉开一扇门,门后是一个宽敞的房间,空气十分清新,阵阵凉风吹的人脸上干爽舒适,张明明回道:“有人求他救你。”
“你?”ba问。
“当然不是,她。”张明明指着房间中央一个茶几上站着的色彩缤纷的小东西。
是文鸟。
。。。
大蚂蚱n在郑州那个堰塞湖边找到正在观看海洋运动会的ba,文鸟和艾文之后,刚刚发生矛盾的三人不欢而散,ba跟着大蚂蚱n登上了黎重安排的专车,一路疾驰回到七号厅俱乐部。
文鸟和艾文则是辞别了正在激烈比赛中的宋琳,并跟宋琳相约在白龟山水库再会,两人也回到了闫先生的别墅,彼时ba正在参加黎重为他举办的见面会,并且还没因为见面会上的比赛直播发生争执,艾文留在闫先生的别墅里,闫先生不在,文鸟便飞到俱乐部来寻。
本以为闫先生会在俱乐部里,没想到目睹了ba跟群兽发生争斗的一幕,文鸟本来准备视而不见,但是在半空中总能看见更多,碰巧就看见在何冰房间里鬼鬼祟祟爬窗户出来的张明明和闫先生。
这两人刚刚在何冰房间里打死了正对苏祎施暴的何冰,正要逃跑,文鸟对二人说了天台沙洲上正在发生的争端,张明明灵机一动,把何冰的尸体趁乱转移到天台沙洲上,只当何冰是死于暴乱。
处理好何冰的尸体后,文鸟闫先生和张明明来到鲤鱼的沙洲求助,鲤鱼这才出手帮忙救下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