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叛军大营内,有三个人正在讨论以后要怎么办,分别是马腾、韩遂、阎忠三人。马腾走来走去,韩遂坐在位置上抿了一口茶说道:“寿成,你别走来走去的了。”马腾唉了一声,随后了下来。韩遂随转向阎忠,笑着说道:“生,我们是心想拥立您为我们的统领,以您的能力,全可以胜车骑将军,而朝廷却不用忠良,只用宦官外戚,您觉得寒心吗?”阎忠听大笑:“哈哈哈哈,你们还知朝廷二字?你们当中哪个不是朝廷的命官?你们不就是想把我绑在你们的战车上吗?我告诉你们,在下无意与你们同流合污,你们去找其他人吧!”“阎忠!”马腾愤然起身:“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们是给你面子,要不然你早就尸横荒野了!”阎忠冷哼一声,说道:“哼!我阎忠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在下是生是死全凭二位决断,告辞!”说,便扬长而去,要到自己的囚车,韩遂眉头皱:“来人,为阎忠生准备一只大帐!”“诺,生请。”马腾看向韩遂说道:“文约,何必非得让他挂个头。”韩遂说道:“阎忠在凉州有威望,若他能担首领,对我们只有好处。只是没想到是块硬骨头!罢了以后议吧,让部队顿下来!”
洛阳皇宫内,汉灵帝刘宏专门在宫里摆下酒宴等候皇甫嵩。皇甫嵩、朱儁、白煊刚进宫门便看到了汉灵帝和董太后和阳乐公主在等候他们。三人立刻跪下说道:“末将皇甫嵩、朱儁、白煊,拜见陛下、太后娘娘、阳乐公主。”刘宏笑着说道:“免礼免礼,皇甫将军,你可是让朕好等啊。”皇甫嵩起身辑说道:“请陛下赎罪,末将因陈仓边防原因,故五天能到达洛阳。”刘宏笑着说道:“朕没有怪你的意,走,朕已经在宫里摆下了酒宴。公伟和白煊都尉也都进来吧。”“谢陛下!”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皇甫嵩、朱儁、白煊三人都已落座,刘宏则坐在大殿的主位上,董太后则带着阳乐公主坐在刘宏左侧的位置上。刘宏随后说道:“上菜!”刘宏一声令下,十几道菜便摆在了各桌上。刘宏边吃边说道:“义将军乃我大汉之栋梁啊,一战便令叛军溃败。”皇甫嵩举起酒樽对向刘宏说道:“此战与将士们勠力同心,肩陛下神文圣武,运筹帷幄于京师,臣岂敢贪天之功。”说,便饮进酒樽中的酒。刘宏大笑说道:“哈哈哈,义将军还谦虚,但卿与三军将士,实功劳不小。”白煊看向皇甫嵩,原来皇甫嵩以这种方式向三军在陛下面前展示功劳。刘宏举起金遵对向皇甫嵩:“此战将军功劳甚大,朕敬卿一樽。”说,便喝了一大口。皇甫嵩辑说道:“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宏随说道:“此战,公伟将军也是战功赫赫啊。”朱儁立刻举起酒樽说道:“承蒙陛下赖,臣不负皇恩!与皇甫将军和三军将士同得胜利,以慰圣恩!”说,也饮进酒樽中的酒。刘宏点了点头,笑着说:“好!二位乃我大汉之良臣也!”说,也喝尽了金樽里的酒。
“逆阵都尉,逆阵都尉?”正当白煊正在想答刘宏的话术时,刘宏喊道了白煊,白煊紧忙的举起酒樽:“陛、陛下!”刘宏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觉得有些有趣:“怎么?卿如此紧张?”白煊依然举着酒杯,但内心已有一丝慌乱,一会说道:“陛下龙威在上,臣不免有些慌张。”“噗!”突然阳乐公主笑出了声,在一旁的董太后也用手轻泯掩了一下嘴上的笑意。白煊不免有些不解,问道:“敢问太后娘娘、阳乐公主,臣是否有何失礼之处?”董太后看了看刘宏,刘宏点了点头,董太后随后面带微笑说道:“逆阵都尉莫怪,前几天有一份军报在洛阳公告,出示了诸位将校的战功。其中说的最精彩的就是卿的,说你带三骑袭营,烧了叛军的粮草。又说你追击叛军的时候冲在了最前面,并在乱军中将叛军王国斩杀。”白煊有些没有听懂,继续问道:“太后娘娘,这有么问题吗?”董太后还没说话,阳乐公主看着白煊,笑着就说道:“不怕叛军的刀枪,却怕我父皇的酒宴,难道不好笑吗?”白煊听到这话,慢慢的下酒樽:“呃”突然白煊又端起酒杯:“陛下,臣失礼!”
“哈哈哈!”刘宏也笑了起来:“逆阵都尉果然非同常人啊!”听到这话,皇甫嵩和朱儁也笑了起来。刘宏端起金樽朝白煊点了点头,白煊会意,将酒樽之酒一饮而尽,刘宏也喝干了金樽里的酒。
申时左右,皇甫嵩、朱儁、白煊三人告退刘宏。刘宏在董太后的陪同下,缓缓的走向后宫。刘宏问道:“阳乐呢?”董太后说道:“哀家看玩的有些累了,就让人把他带去了。”刘宏嗯了一声,随后又说:“你对那三个怎么看?”董太后自然知道刘宏的是谁,笑着说道:“陛下自有圣,何哀家评价。”刘宏咳嗽了两声,竟然咳出血来,董太后立刻慌了起来:“宏儿!”刘宏也立刻说道:“快,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