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后,文武官便来到了董卓的府邸,虽然来了官员,但也只占了大堂间的一半。
只见董卓坐在大堂之上的主座上,而吕则在他的右侧护卫。李儒坐在董卓左侧的位置。凉州派的官员坐在右侧,而以王允为首的朝廷官员坐在左侧。
当董卓坐下来的时候,宴席便开始了。不一会一队舞女便慢慢走了出来。
白煊很厌恶这种纸醉金迷的状态,只是着头泯了几口茶。
“司锋校尉难道嫌这酒水不够可口吗?”说话的人是朝廷的尚书令,郑泰,字公业。
而白煊来对这群朝廷士人并无好感,便冷冷的说道:“酒水很好,舞姬也没有问题。只不过是子言自己问题罢了。”
“这话奇了,司锋校尉不是觉得这些不好,难道是对太师大人不满吗?”郑泰举起酒杯站起来,笑着说到。
“郑泰大人此言差矣。”白煊旁边的徐荣立刻说道:“子言如有伤在身,心情不佳,也是可以理解的。况他本就不爱饮酒,您这样苦苦相逼,不会太过分了?”
“徐荣将军此言差矣?”尚书台的士瑞孙举起酒杯说道:“老夫有伤是尚可小酌几杯,况司锋校尉这种久经战阵之人呢?者为何会心情不佳呢?这就有待考了!”
李儒坐在堂上,冷冷的扫了一遍左边大臣,但没有说话。
“几位大人,你们到底是么意?”白煊眯着眼,有些不悦。
“没么意,就是想敬司锋校尉一杯酒罢了!校尉大人不会连酒都喝不了吧?”郑泰笑着说道。
李儒听到这句话,手明显顿了一下,看了看董卓。只见董卓颇有兴致的看着底下,没有一点要阻止的意。
原来王允昨天夜找过董卓,说白煊私通袁术,意欲开武关道。董卓当然不,但在王允的般劝阻下,勉答应他,让他在宴会上试试白煊。
白煊明显郑泰这一举动激怒,一拍桌子吼道:“郑大人此言,是欺我不能饮吗?”
“校尉大人误会了,我并无此意。”郑泰见状,连忙说道:“只是因为我听说校尉大人痊愈,故敬校尉大人一杯的!”
这话刚听,没有么问题,但细细想来,若白煊不饮酒,是不是说他的伤没有痊愈呢?
这不由得让郭汜起了精神,若白煊现在旧伤未愈,那正是他夺下狼骑的好时机。
“去后,切勿饮酒!”
这是黄承彦临走前叮嘱他的话。
半晌,白煊没有说出话来。忽然,他慢慢的拿起酒杯,他看着杯中之酒。这杯酒虽然不是毒酒,但若喝下去,也够他痛苦一阵子了。
“子言!”
徐荣在一旁颇为担心的说道。
白煊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正要喝下酒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下官皇甫嵩,来拜见太师大人!”
董卓听后,不禁大惊,酒杯都掉在了地上。
皇甫嵩,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要说董卓最恨谁,那肯定是皇甫嵩了。以前既是他的上司,又比他会挥部队,所以董卓十分嫉妒他。
白煊看到了皇甫嵩,也是大惊,但他不道为么皇甫嵩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
但一个人却狡黠的笑了,他就是王允。
只见皇甫嵩慢慢的走过来,一把夺过白煊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子言旧伤还未痊愈,不如由我代饮之!”
一阵洪亮的声音过后,全场都沉静了下来。
“皇甫大人不愧是朝廷栋梁,病刚刚养好,就替小辈代饮。这份气魄,在下望而却啊!”郑泰随后笑着说道。
郑泰说罢,朝廷官员和部分的凉将领也纷纷说道。
李儒冷笑一声,而大堂屏风后的贾诩看到这副场景,摇了摇头慢慢离去。
“义,来无恙啊!”只见董卓拿着酒杯慢慢的走了下去。
“拜见太师!”皇甫嵩郑重的辑说道。
董卓虽然笑着,但杀气已经慢慢显露了出来,他随看着白煊说道:“子言呐,义要来你怎么也不说一声,是害怕我吗?”
白煊见状,立刻起身,想要解释:“太师,我……”
“其实司锋校尉大人的行为也能理解,毕竟校尉大人以前实在皇甫嵩家居住的嘛。”王允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说道。
白煊听后,辑的手慢慢握紧,却也说不出么。
就这样,宴会在这尴尬的气氛里又进行了一会。白煊终是坐不住,起身说道:“太师,在下行告退!”
“嗯,子言你去吧!”董卓手里抓着羊肉,颇有兴致的说道。
子言没有在看一眼这宴会,径直走了出去。
当白煊走出大门后,一个人从后面喊住了他。
“子言!”
白煊听后,无奈的苦笑。头自嘲道:“我万万没想到,您也会卷进这漩涡之中啊,嵩叔!”
喊住白煊的,正是皇甫嵩,只见现在的他,两鬓斑白,半年前那乌黑的头发,也多出了许多白丝。只见他两眼无,着眉,微声说道:“我道你不理解我的行为,但为了汉室,我只能这么!”
“哈哈哈哈哈!”白煊听后,不由得大笑了起来:“为了汉室,我不得不这呢?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