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荀彧三人刚回到军营大帐内,就看见曹操在踱步等着他们。
“白子言如何说?”
曹操让三人落座后,立刻看向荀彧说道。
“白子言却有其才。”
荀彧做辑向说道:“他引用了朱儁将军攻宛城的例子,建议我军唯一缺三,让败兵逃回袁军,以此削弱敌军的士气。”
“嗯?”
曹操一听,瞬间两眼放光,思考片刻后又看向荀彧说道:“文若先生以为如何?”
“白子言此举可行!”
荀彧继续说道:“刘祥有路可退,必不会死战,如此我军伤亡便可大大减少;再者,若使匡亭守军惧怕,待刘祥的败军被袁术整合后,必定会有所影响。届时,袁公路便不堪一击了。”
“先生此言,甚合我意!”
曹操闻言,立刻大笑了起来,随即对荀彧说道:“好,传令各部,放开南边,其余三面全力攻击。先生也有些劳累了吧,珞儿,替我送先生会帐休息!”
“诺!”
“在下告退!”
说着,夏侯珞便和荀彧离开了大帐。
“元让!”
曹操见就夏侯惇一人在大帐,脸色瞬间冷了几分,阴森的说道:“你觉得,白煊白子言...能为我所用吗?”
夏侯惇见曹操的语气越来越冷,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
突然,曹操又是一阵笑声传来:“若得白子言相助,便是天助我也!”
“荀先生。”
只见夏侯珞在与荀彧回营休息时,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认为白子言有大将之才吗?”
荀彧闻言,笑道:“大小姐,在下知道你可能对白子言有些偏见,但还请不要赌气。白子言是李儒李文优的徒弟,兵法更是承师皇甫将军。在西凉羌乱的表现,就连先帝也大为赞赏,如今看来,非浪得虚名之辈。再者,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中郎将,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说夏侯珞闻言,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正面打败他!”
荀彧听后,只当是赌气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竖日,曹操亲率大军猛攻匡亭,打的袁军根本不敢露头。随后果然如白煊所料,刘祥叫有路可退便立刻带亲兵逃出了匡亭,城中留下的千余残兵败将,眼见主将逃走,剩下的残兵也纷纷投降。
“果不出白子言所言!”
曹操站在匡亭城楼上笑着说道:“如此,袁军的锐气尽失,再无可惧了!”
跟随在曹操身后的夏侯珞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挂上了一丝阴沉,而曹操却没有看见。
“传命各部,就在匡亭布阵,准备迎击袁公路。这次,定要让我这个昔日好友,元气大伤!”
“诺!”
“诺!”
夏侯惇曹洪等将领命后离去,只留下了夏侯珞和夏侯燕跟着曹操。
“珞儿!”
曹操眺望着远方,慢慢的笑道:“你观白子言武功,与你如何?”
“白子言军阵计略之事,胜于珞儿。但若论武功,必不会是珞儿对手!”
闻言,曹操和夏侯燕皆是一惊,随即曹操笑容更甚,将一封书信递给了夏侯珞。夏侯珞打开书信一看,只见正是白煊所写:
汉司锋校尉白煊子言,百拜曹公。
子言本欲亲往公大营相谈,但碍于公之营中多有厌我西凉者,故不敢相见。此战公若胜,子言必亲往赔罪,若败,也请明公放开一条道路,也好使子言往江北寻兄。
“他这是什么意思?”
夏侯珞看到此信,瞬间火冒三丈。
“珞儿,你为何厌恶白子言?”
曹操反问了夏侯珞另一个问题:“他在洛阳时,曾助我和元让平安无恙,按理来说,你不该恨他。”
“西凉军作恶多端,他们本就该死!”
夏侯珞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而夏侯燕则是皱紧了眉头。
“白子言在陈仓城外诛杀叛乱首领王国时,连我都觉得是汉室希望,这并非你的理由吧!”
曹操回头,冷冷的看向夏侯珞:“你担心,他会抢走夏侯家和曹家的注目,对吗?”
夏侯珞闻言,突然瞳孔放大,却也没有与曹操辩驳。
曹操见状,则是叹了口气,对夏侯燕说道:“燕儿,你和莺儿这次就不要出战了,陪着珞儿去家族中散散心吧!”
“是,叔父!”
夏侯燕闻言,立刻做辑说道。
而曹操在听到夏侯燕的答复后,点了点头,方才从城墙下走了下去。
匡亭南,袁术大帐中,袁术正看着一脸败相的刘祥,心中止不住的恼怒。
“这才三天的功夫,你就丢了匡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