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闻言,想了一下后说道:“子言你多心了,吕布无谋,就算陈宫识破了我们的计策,没有依据,吕布也不会相信他!”
白煊听后,也觉得曹操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么容末将先去整顿兵马,以备大战。”
说着,便又抱起了荀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随后分别向曹操、荀彧、荀攸三人做辑后,离开了偏室。
“奉孝,子言还是不服你啊!”
曹操见白煊走后,笑着对郭嘉说道。
郭嘉听后,倒是不在意的笑道:“白将军少年成名,其丰功伟绩传播四海,自然不会轻易认可他人!”
曹操听后,也点了点头:“子言非常人,不到弱冠之年便已斩羌贼王国,败鲜卑大军,成朝廷之将军了!”
说道此处,曹操又看向荀彧道:“文若,子言可曾向你提起过骁袭将军之事?”
荀彧闻言,做辑说道:“主公出征徐州之前,子言将军便已经与我说过,只不过他请我不要声张此事!”
“为何?”
曹操闻言,倒是有些不解。
“主公试想,若子言将军与您说,或者有人告诉您,子言将军的官职与您一样,你会作何感想?”
曹操闻言,立刻就明白了荀彧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倒是委屈了子言!”
说罢,曹操立刻起身说道:“文若、公达、奉孝,你三人就留守甄城。我领诸将同去马陵山,埋伏吕布!”
“诺!”
三人闻言,也纷纷退去,而吃着琥珀糖的荀错也被荀彧带走了。
白煊回到军营后,立刻整顿兵马,准备前往马陵山,但左找右找却没有看见皇甫安。
“聂信!”
“在!”
白煊骑着马走到了聂信面前,看着他说道:“看见子泰了吗?”
“子泰…我从昨夜回营后便没有再看到过了。”
聂信闻言,也是看了看白煊的四周,随即问道:“怎么,子泰不在您身边吗?”
“他昨夜回营后,便不知所踪了!”
说道此处,白煊不禁眉头紧皱:“子泰所率的那一队可在?”
“都在!”
“嗯?”
听聂信这么说,白煊不禁更加疑惑。
“将军!”
突然,一名北狼骑赶了过来:“子泰将军于昨夜,已经前往冀州了?”
“什么?!”
聂信闻言,不由得有些惊讶:“他莫不是……”
“慢!”
没等聂信说完,白煊便打断了他的话:“想来他是有十分重要之事,我们不便多问,也不可多言!”
聂信听后,立刻听懂了白煊的意思。
白煊见状,也点了点头,率部前往了马陵山。
却说吕布这边,在听到了曹军全营的将士都在为曹操披麻戴孝后,不禁又惊又喜。
“曹操,真的死了?”
吕布看向已经负伤的魏续、宋宪问道。
“昨夜我们的确没有看到曹操突出重围,而典韦则是在夏侯渊后面。”
宋宪立刻说道:“兴许是火势太大,把曹操烧的重伤,被救回来后便死了!”
吕布听后,连连点头:“那现在就是围歼那些残兵败将的好时机啊!”
“奉先,不可鲁莽!”
就在吕布要触发之时,陈宫连忙拦住说道:“曹孟德诡计多端,若他是诈死,那又当如何?”
“他曹操也并非三头六臂,不过聪明些罢了!”
吕布却一脸不屑的说道:“公台,你多虑了!若我军不趁此刻良机,难道等白煊与夏侯曹氏整合部队后,再来攻打我吗?”
“奉先,不可不防啊!”
陈宫听后,皱了皱眉头,依然劝道。
“公台!”
吕布见状,顿时有些恼怒,但还是忍住怒气说道:“昨夜如何,公台最清楚不过,曹操必死无疑啊!”
说罢,没等陈宫再次阻拦,便立刻带着诸将前往甄城。
“唉!”
陈宫听后,也只得随军前去。
而曹操已经带兵埋伏于马陵山左右,就等吕布到来。
白煊领着北狼骑和曹军的一千骑兵埋伏在马陵山后,就等曹操的信号了。
“将军!”
就在此时,聂信走到了白煊身旁:“子泰...”
“子泰,必有要事,我等不必深究。”
“您自己信吗?”
白煊听后,沉默了一会,随即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