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一生都在匈奴死磕,他不但大打匈奴锐气,还让匈奴人闻风丧胆。
大哥可谓是汉朝大英雄,可惜他英年早逝。
霍光曾想着替大哥写诗,记录他的英姿伟事。无奈自己的水平不行。
他发动身旁的儒士写诗,却没有一首能够打动他的内心的。
没想到今日听到了这般英气豪迈而又壮志凌云的诗句。
霍光凭感觉知道这等佳句一定会流芳千古,将大哥的伟绩代代相传。
想到这些,霍光不免对刘病已有了好感。
“怎么改成宣什么帝了?宣帝是谁?”小胖子十分纳闷,“先生是出了腊梅题目,按照病已的改法,蕊寒香冷即代表了腊梅,只要题目改为咏腊梅,也就点了题。何故这般改得柔不柔,刚不刚的。这明显不是病已老弟的水平啊!”
小胖子大发感慨,暴胜之怒斥到:“你胡说什么?你到底跟这个刘病已是什么关系!”
“同为扬夫子的门生啊!也是我刘家的族人。我是他章哥,虽然我踢球不如他,但在其他方面都是我罩着他!”
“好了!好了!别瞎咧咧!你就是承认这首诗是刘病已所作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去问他不就清楚了吗?”刘章一副厌烦的表情。
“踢球?你说的踢什么球?”上官桀心情大好,开始琢磨起了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
“足球啊,一种藤条制作的……”小胖子开始普及刘病已发明的足球项目。
暴胜之赶忙打断了小胖子的话,“你们是不是在一起经常论及反诗啊?”
暴胜之想抓住这个小胖子,把他作为共犯处置。
“什么反诗?病已小弟弟说的都是豪迈的诗篇,怎么成了反诗!”
“那就是经常作诗了?”
“也不是经常作,有时踢球累了,论及匈奴之事,病已小弟就会说虽然匈奴早晚会被我朝将军所灭,但如果骠骑大将军多活四五十年,匈奴一定被他一人给灭干净了!”
霍光一听这话,眼光里更是迸射出了激动的火花。
“而这两句骠骑大将军的诗句也是那次踢球之后他吟诵出来的。骠骑大将军是病已小弟非常崇拜的英雄,那当然也是我的英雄!我的小弟喜欢谁,我就喜欢谁!”
霍光的心情极好。他突然觉得该帮帮刘病已了,之前他持中立态度,那是因为他对这个刘病已无感,只知道是刘据的孙子。
他的老部下丙吉曾经讲述过有关刘病已的故事,但他觉得跟自己与关紧要。
这次审理刘病已一案,丙吉曾向他求情,希望能在适当时机高抬贵手。
他不理解,丙吉为何要这般关心这个孩子。
他只知道,丙吉只是受了刘据一点儿恩惠,就值得这般泉涌般的报答吗?
“不为太子刘据,就算是为了丙吉吧!”
霍光突然觉得老部下丙吉挺重感情的。
为了滴水之恩,竟然舍了性命,贴了家当护卫太子的小孙子。
假若有一天自己死了后,他也能这般袒护自己的后代吗?
霍光陷入了沉思,但他显然得到了一个明确的答案:他一定会的!
如果这个时候,倘若刘病已在的话,知道了他的心声,一定会告诉他,真到了那一天,就算丙吉如何阻挠,也逃不过被灭门的遭遇,霍光一定会吐血的。
霍光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本官问你,刘病已是不是竟然跟同学创作诗篇啊?”
“不!除了我能跟他玩到一起,其他同学都不愿意理他,想理他的也惧怕刘舜,对刘病已敬而远之了。”
“哦?刘舜跟刘病已不和吗?”霍光捕捉到了有利讯息,急忙问道。
刘章自然是将刘舜对刘病已的百般刁难讲了一遍。
三人顿时明白了几分。
暴胜之却愤怒地一拍桌子,“与本案无关的事不要再说了,签字画押,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