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又在另一个村口的荒地上规划了一番,准备建造一个硕大的工坊,将如百姓生活紧密相关的工坊一一布置,打算大赚一笔的同时,安置这些源源不断本来的村民。
刘病已又在村子附近的驿道两侧建造了联排的楼房瓦舍,以图规划繁华的商业街道。
随着一块又一块的工事起来,一幅庞大的商业版图逐渐出现雏形。
春季的气温越来越高,柳絮如同白雪一样漂浮起来,虽然有些恼人,但那漫天的盛景如若仅是观赏,却也是一番盛景。
上午的万丈晴空里加了这白茫茫的飞絮倒也别致。刘病已正在凉棚下看书,狗三儿奔跑过来,兴冲冲地说到:“师父,俺刚才长安回来,得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是不是那家店的姑娘多美多美?别整日没个正形,你看看石榴儿人多漂亮,人家能跟你算是人家瞎了眼了。你别不懂得珍惜!”
刘病已对这个徒儿越来越有些恼火了。前几日,狗三儿竟然跟人家为喝花酒争风吃醋,更一伙人打起来了。
幸好,他被人揍得口鼻流血,醉眼歪斜。要不然凭那伙人的势力,若是挨揍的是他们,时候肯定会对狗三儿打击报复,甚至能死得不明不白。
事后,刘病已将狗三儿痛骂了一顿,又关了他三日紧闭。
石榴一气之下也不再搭理狗三儿。没想到狗三儿整日无所事事,又到长安喝化酒去了,怎能不让刘病已恼火,痛骂还是轻的。按朱安世和元大牛的主意,应该打断他一条腿。
狗三儿嘿嘿一笑,挠着头说:“自从你给石榴儿开了一个乐坊,她整日在忙着教授孩子们弹什么古筝。元大牛又忙着跟朱安世学什么武艺,就剩俺狗三儿没啥事儿干,俺在家闷得慌,就去长安耍了。”
“小团儿呢?你每日不陪陪她?”
“师父,您老还不知道吗?小团儿自从那次被许家大小姐接走后,就没再找俺。她还不知道咱们这个新家呢!”
“滚蛋!天下哪有像你这种做父亲的!把闺女往人家府中一丢,你就撒手不管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去许家把小团儿接来?”
狗三儿全然不顾刘病已的生气,仍旧嘿嘿一笑,“师父,您也好久没有去见见许萍儿了!怎么着,您老当了大财主,就忘了人家许萍儿了吗?照俺说,应该抽空把许萍儿接来,让她认认门!”
“没门!又想让我替你接闺女去,是吧?我不去!”
“师父现在想去也别去了。”狗三儿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儿来,“师父,俺这次去只是找几个朋友喝酒,没有去那个您禁止去的地方。师父,这次徒儿得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让俺来好好告诉师父。”
“什么事,快说。别耽误我看书。”
“师父,听说齐王的丝绸庄,那个被查封的那家,长安城最大的那一家,在长安东市上最显眼的地方开的那家……”
“你到底要说什么,直奔主题!”
“是!师父,那家店好多人惦记着呢,听说最近朝廷要进行售卖了!人家都在找关系撺弄这件事了。师父,您既然认识当今陛下,能不能托人盘下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你说的是静雅丝绸庄?”
“对!师父,您要知道,他那个地方寸土寸金,搁在平时,就算是五十万两未必能拿下来,而被查封后,恐怕不到十万两就能弄到手,旁人都抢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