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若是来到了这里,可就确实红颜知己偷窥了,恐怕他老人家会不适应!”
石榴儿哼了一声,从他俩身旁走过,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刘病已将这种被鄙视的气全都洒在狗三身上,一脚便踢在了狗三儿的屁股上。
等到狗三儿揉着滚烫的屁股,哎呀呀直叫的时候,刘病已这才宽心下来。
众人又转到一个水塘亭榭的好地方,倪宽很是满意的是,这里的池塘经过开凿,与卧龙水库相连,站在高处竟然看到了碧波荡漾,听到了海波虎啸声。
众人沿着亭榭登上这里的三层阁楼,极目远眺。看着远山、浩渺烟海,吹着烈烈劲风,众人心旷神怡,高兴异常。
“把这里做成酒楼吧!老夫来经营。”张贺起了劲头,他看到朱安世都有一个别院,这里谁人也不霸占,便成了他的所在了。
“张大人,做了酒楼,也没多少宾客,不如做了琴楼。一楼二楼都甚为宽阔,可以一次性容纳五六十人,完全可以一个用来教授古筝,一个用来教授古琴和舞蹈。三楼呢,有这雅间和普通间,完全可以作为宴请贵宾之所。您想啊,喝着小酒,听着美妙的琴声,开窗欣赏着美妙的景致,倘若有雅兴,再让小女子领着众女学员献上几曲歌舞起步美哉?”
石榴儿一般怂恿,众人哈哈大笑。
“朕准了!”
谁这么大胆,敢自称“朕”?不怕杀头吗?众人回转身,终于看到一行人朝这边走来,而打头的竟然是刘彻。
众人慌忙跪拜下来,行大礼。
“众爱卿免礼!”
“谢陛下!”
众人呼啦啦起身,垂首站立,等待陛下训话。
刘彻却来到窗前望着远山和大水面,一阵迷失。
“这座学院起名字了吗?”刘彻问到。
一旁的张贺刚想回答,叫宝山书院,还是最初刘病已起的名字。
却被刘病已一瞥眼阻挠下。
刘病已上前一步,回到:“陛下,尚未起名字,草民乞求陛下赐名。”
众人一听附和道:“望陛下赐名。”
刘彻却也不加思索,直接甩锅给了倪宽:“倪爱卿,这里当属爱卿学识最为渊博,还是由你来起名字吧。”
倪宽也不推脱,急忙唱了一声喏思索起来。
“此地为鸿固原上一座璀璨明珠,前有卧龙山,畔有卧龙塘坝,可谓人杰地灵,天时地利人和,教书育人乃为我大汉宏图大志而育人才,臣以为可叫鸿麓书院。”
“鸿麓书院?正合朕意!”
刘病已见势急忙朝一旁的程谦瞟了一眼,程谦急忙将背上的背包拿下来,将纸张铺就在硕大的桌面上,又拿出了粗大的毛笔,还研好了墨。
刘病已嘿嘿笑着往前走一步:“曾祖,孙儿求您赐下这书院的名字来。”
刘彻很是得意,嘴角一翘,便来到桌案前,捏起毛笔来,在宽大的纸张上龙飞凤舞起来。
“鸿麓书院”
一旁的小黄门此时急忙走上前,将怀抱着的木盒子里取出一块儿大玉石递给了刘彻。
刘彻将玉石反过来眯眼瞧了瞧便异常豪迈地盖在了那个纸张上。
众人远远地伸长脖子瞧着。
张贺最为靠前,自然就看得更为清楚了一些。他见到陛下盖下的印章赫然是他的个人印签,顿时激动地扑地叩谢:“多谢陛下赐下墨宝!”
众人哪有墨迹的,也都纷纷施礼。
众人一脸的兴奋,唯有刘病已的表情有些便秘状。
他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建成的书院被未央宫征缴了,成为皇家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