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晚饭,师傅就把我叫到了他的里屋,说明天早上要下山一趟,有件事需要去处理一下,快则几个月就能回来,慢的话就得年了。
还要我在这段时间里加强锻炼,争取在他回来的时候我的大开碑手已经大成了,同样的字也要练着,回来要考的。
我没在意,一点小事还能难倒师傅?师傅这么厉害,说不定连一个月都用不上就能回来了。
但我却并没有想过师傅已经有十多年没下过山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师傅准备了糖心烧饼让师傅带上,师傅拍了拍我的胸口笑着接过,随手塞进背上的达领里,然后抄向立在栅栏边的有些生锈的铁棍,当师傅把它拔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立在门口十多年的铁棍竟然是条大枪,原来师傅是用武器的。
我目送着师傅远去,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些难过,直到再也看不到师傅向着后面挥手才走回小院。
这一天,我什么都没干!
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忘我的发呆!
布谷鸟的叫声驱散了山谷里的黑暗,黎明悄然接近,直到红日初生,光辉洒满小院我才站起身。
脱下有些沉重的衣服,反复叠了两下,抓起两头用力一拧,让露水滋润着脚下的小草。
深吸一口气,缓缓扎下马步,混元真气流通奇经八脉,然后贯通周身,一个循环后,我才呼出一口浊气。
目视前方,鹰爪功骤然发动,手臂挥动间十指翻飞引得音爆声阵阵,每一次出爪,每一次迈步,都无比契合,下盘稳则根基牢固。
练功的人是不会累的,因为自己会控制好节奏,我一连打了几个时辰,直到太阳当空才渐渐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