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与爱尔芬分手后,爱尔克独自到了旅店,疲软地倒在硬板床上,哐当一声浑身都疼。
将里奇高地夺还战那晚他的经历告诉爱尔芬后,时间也不早了。故事讲到一半就走,弄得爱尔芬是泄气,边着哈欠边伸手说道:
“急着走啊……”
“没事,明天我还在多兰。”
爱尔克了一句,轻轻地带上门走了。
躺在硬板床上,倒是比躺在冰凉的土地上,不过令人难以忍的是,这家旅店的房间里总是有一股异味,气味源头在哪也不道,但那酷似臭鸡蛋的细细的味道萦绕在气中,着实折磨鼻子。
外面的风来大了,吹得破桌布一样的窗帘不住地像外摆去。
第二天晨,月亮还没有全隐去时,爱尔克便来到了印刷厂大门前。咸咸的风吹拂着,不是哪户人家屋檐底下的风铃,正在轻轻地摇摆。
“行啊你,来的比我还早!”
爱尔芬推着车子,在街道口便隔向他喊道。不过显然从街道口到印刷厂大门前的这是上坡,相隔三十多米,推起车来还是费劲的。爱尔芬又把袖子挽了起来,使劲地推着,木头车轮一下一下地卡着有节奏的滚动声,车上的一堆盖着绿色帆布的东,看起来非沉重。
爱尔克慌忙跑上前去车,这下车轮的滚动声变得快和平缓。天是爱尔芬开门,晃动着一大串叮叮当当的钥匙,又沉又重的木门吱呀地响开了。
让爱尔克坐在招待所的沙发上,自己便去忙了。外面不时传来脚声,有沉闷的皮靴踩地声,也有尖锐的高跟鞋踏地声。
“早上好。”
“好呀。”
门外爱尔芬在和的同事招呼,一只脚便踏进了招待所。拿来一杯茶,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捋了一下裙摆,弯腰坐在爱尔克身旁,问他道:
“你么时候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