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渐渐地放下了心,专注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但是,在一个月后,他照例去看温初柳的时候,才发现她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
不出房门,是因为害怕一出去就听到诋毁她的话。
拉上窗帘,是因为害怕自己眼神的空洞被发现。
依旧大笑,是因为抑郁的种子已经在心里生根。
那个时候的温初柳,暖暖的阳光洒在她脸上,面上依旧挂着笑,可这笑,在他心里无比渗人,而且眼神空洞,脸也瘦得吓人,正站在床边,闭眼前倾着身子。
江鸽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一瞬间,他的心紧张地跳到了嗓子眼,慌张地劝着她:“小,小柳子,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去窗边,好不好?”
温初柳闻言,疑惑得转过身,微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许久,她才松开眉头,笑着说道:“哥哥,你来啦。”
江鸽见状,心里咯噔一声,愣愣地站在那,语气里带着不自信:“小,小柳子,你的眼睛……怎么了?”
眼神那么空,不要真的是他想的那样……拜托了。
温初柳毫不避讳,脆生生地说:“哥哥,你应该猜到的。瞎了而已呀。”
此话一出,浓烈的愧疚感吞噬了江鸽全身,他咽下喉间的苦涩,哽咽道:“小柳,对不起,是哥哥没好好关心你。”
他看着温初柳此时的样子,心间突然生出另一种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