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护廷十三番队四番队队舍,蓝染所在的病房之中,除了那坐在病床上,有着一头棕色头发静静微笑的男人以外,在他的病床旁赫然站着两位死神。
“一切都依照您几十年前制定的计划那般,我对总悟君等人所在的穿界门做了手脚,等到他们进去的那一刻,便将直接跳到七天后直面拘突,面对纵使总队长大人都感到头疼的拘突,我想即便是刳屋敷剑八大人都应该很难活着回来了吧?您说呢?蓝染老师……”
说话的是一位外貌阳光脸上挂着温煦笑容的青年,此人正是当年被刳屋敷剑八救下的五助,而此时他已经放弃了死神的身份,‘听从’刳屋敷剑八的安排成为了鬼道众的一员,虽然他实力细碎(太过软弱),但是天赋还算可以,在蓝染的教导下,充分的展现了自己的鬼道才能,现在在鬼道众也算是小有名气。
“哼哼……”
“具体究竟会发生什么,我们亲眼去看不就好了吗?”
蓝染听了五助的话后轻轻一笑,他从病床上走了下来,浑身是没有一点深受重伤的样子,他来到了窗户边,望着窗外被云彩遮住的月亮,淡淡一笑。
“纵使今宵月色无踪,总悟君我依然敬你。”
蓝染靠在窗户边静静地看着外面那昏暗的天空,在他的手边放着一个小酒壶,淡淡地酒香弥漫在空气之中,沁人心脾。
另一边,迈入穿界门的绿化小队,已经来到了寂静的断界之中。
“这里就是断界吗?”
蜂梢绫看着周遭一片漆黑,完全无法分清方向的空间,整个人感到内心一阵忐忑,一众不可名状的恐惧在她心中缓缓升起。
“没关系的……”
然而不等蜂梢绫心中恐惧成型,总悟便如同阳光一般驱散了她心底的所有恐惧。
至于除了蜂梢绫的其余几人,全都是不止一次来到断界了,便也没有展现出多少惊异的情绪。
“嗅嗅”
“总悟君,这个断界的味道有些奇怪哦”
莉莉妮特用着自己的犬科类鼻子,仔细地闻了闻,然后有些感到困扰地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一副闻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的样子。
“奇怪?”
“是你的错觉吧?莉莉妮特?”
总悟听了莉莉妮特的话后,轻轻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然后用着一副不信任的表情朝着莉莉妮特讲道。
“混蛋总悟!居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莉莉妮特听了总悟的话后,就像是一头狼崽子一般,朝着总悟呲着牙。
“总悟大人,莉莉妮特讲的并没有错,这里的断界确实很奇怪,无论是灵子混乱程度,还是杂志的密布度,就好像是……已经到了第七天,轮到拘突定期清理的时刻了一般……”
萨尔阿波罗不断地调整着手里的一个平板电脑,一边查看着数据,一边讲解道。
“嗡嗡嗡……”
不等萨尔阿波罗说完,众人的前方顿时亮起了一道光,紧接着一亮如同电车一般的庞然大物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阿拉说道拘突,拘突就来了!”
萨尔阿波罗看着前方的巨大‘电车’,轻轻收起了自己的平板电脑,微微一笑。
“拘突?!”
蜂梢绫听了萨尔阿波罗的话后额头布满了汗珠,她还是听说过拘突这个玩意的,那可是被称之为就连死神都毫无办法的存在,是类似于世界规则诞生的清道夫。
“看来总悟大人您很招人恨啊!”
纲弥代时滩看着那拘突一点都不慌,他朝着总悟轻轻一笑,讲道。
“招人恨?时滩你这是什么意思?”
蜂梢绫听了纲弥代时滩的话后,神色微微一愣,然后问道。
“蜂小姐您想啊我们出发的时候可是经过鬼道众们精确计算过的,理论上是绝对不会碰到拘突的,但是现在我们一进来就碰到了拘突,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鬼道众里面,不,准确的说是尸魂界里面有些‘大人物’不希望看到我们活着回到……”
纲弥代时滩朝着蜂梢绫轻轻一笑,轻声讲述道。
“时滩,差不多得了,好好握紧你手里的扫把,准备洗地了。”
总悟听着给蜂梢绫灌输知识的纲弥代时滩所说的话,眉头一挑,随意地制止了对方的话,接着缓缓朝着面前那朝着众人开过来的拘突走去。
“总悟……”
蜂梢绫看着大步前进的总悟,神色一惊想要跟上去,然而她刚走两步,便被莉莉妮特与赫利贝尔一左一右拦住了去路。
“静静地看好了。”莉莉妮特瞧着蜂梢绫那略有些慌张的眼神,冷声讲道,“四枫院总悟究竟是何等的强大……”
“拘突……”
总悟‘望着’那越来越近朝着他飞速奔跑而来的拘突,轻轻拔出了腰间的鞘伏,黑色的灵压组成的裹刀布如潮水般退去,露出了这把世界最锋利的斩魄刀!
紧接着总悟单臂高举,手握鞘伏朝着面前的拘突轻轻挥落……
一道寒光闪过,拘突瞬间被砍成了富有光泽接近于完美的两半。
“啪嗒”
伴随着一阵轻响,拘突躺在了地面上不在动弹。
“无论是阴谋也好诡计也罢,如果可以做得到的话!就全都朝着我来吧!但是无论是用出多少上不了台面的把戏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是无敌的。”
总悟在将拘突一刀两断之后,轻轻抬起了头,像是在‘看着’什么人一般微笑着讲道。
“哼哼哼……”
“看到了吗?五助、要,咱们的对手就是这样的……完全不讲道理的存在,拥有着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却毫不作为,我不是说这是一种。”
蓝染瞧着手中被斩断成两半的平板,放声轻笑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心脏在‘噗通噗通’剧烈地跳动着,他蓝染自出生以来终于感受到了名为压力的存在,而压力是生物进化的源头。
另一边零番队。
二枚屋王悦的茅草屋旁边,正抱着一个水晶球仔细观察的大眼和尚看着水晶球上的裂缝,额头上不自然地往下流着汗珠。
“王悦你的那把鞘伏有些太夸张了吧?那可是一刀直接从断界砍到了你的离殿啊?!”
大眼和尚看着被砍爆了的水晶球讲道。
“所以啊!某个大度的人,居然就这样把我的鞘伏送给了别人啊!”
王悦听了大眼和尚的话后,不爽地讲道。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这把刀居然这么强,毕竟你总是以失败作称呼那把刀不是吗?”
大眼和尚听了王悦的话后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