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偶尔对这些暗角的报道也是基本捡好听的说。比如说某某捐了钱、物到孤儿院。某某穷苦小孩被医院免费医治好了,等等。有为施善者作广告的意思,而不愿把更多的真实情况说出来。
这样一来,首先是世风日下,爱心缺乏;其次,让人看不到真相,善心无从激起;再次,浮躁的社会放纵自我的人也就越来越多,让孤儿的数目不断增加。所有这些,都是导致那些孤儿惨不能睹的原因。
他那次连走之前,只留下了回黄镇的车费,把其他的钱都捐了出来。工作人员接钱后,首先向他表示感谢,然后摇了摇头。工作人员指着那个包着眼睛的长发小女孩对他说:这个小女孩的眼睛得了病,但没钱医治,很快就要瞎掉了。
那个小女孩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他们说着话,一脸安祥的样子。朱雨深盘算了一下自己的经济状况,这之前,他已把仅有的一万块钱借给一个学生动手术去了。此时他也无能为力,他只有颓然地离开了孤儿院。在大街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人流,饥寒交迫的他当时在马路边坐了好久,好久……
朱雨深诉说这些事的时候,肖蓉洗耳恭听着他的高论。她觉得他那一头半白的头发,在他上好的口才陪衬下显得比较酷。
她也打断朱雨深的话说:“好啊,你是个好人。你来做难子的亲戚,你来供养他吧!他是我姐姐的儿子,我也不忍心把他送到孤儿院。这样一来,也能让你有施行爱心的空间了,不正好随了你的意愿了吗?”
朱雨深被她如连珠炮似的话语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但他还是说:“我今天来这里,我的态度不已经向你表明了吗?”肖蓉看到朱雨深的脸的红了,意识到她的话说得让人难为情了。她便住了口,心里却暗暗发笑。
肖母买菜回来已经有一会儿了。她刚回来时,发现肖蓉和朱雨深好像在议论着难子,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隐藏了起来。听到朱雨深说孤儿院的事,她的心绪也跟着起伏着。后来朱雨深和女儿都表了态,这使她感到很欣慰。她没有惊动他们,又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的水井边打水洗菜,她在一丝不苟地忙碌着。
肖蓉是对着门坐着的,她看清了母亲的举动,但她没有说什么。她能领会母亲的意思。说起来也是的,像她这般二十六七岁的女性,在黄镇街上或农村,普遍小孩都好几岁了,有人的小孩都有难子这么大了。以前就有人把难子当成了她的儿子!还有偏激的人认为,难子或许是她在外面和男人厮混所产生的私生子!目前这种情况能叫母女俩安心吗?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肖蓉也顾不了什么羞涩感了。他见朱雨深清坐在那里,似乎冻得浑身小抖着,就再次往后挪了挪,同时把垫在自己屁股底下的海棉垫子放到了对面的方凳上。他带着命令的口吻对朱雨深说:“你上来烘吧!”
朱雨深认为肖蓉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孩,而且两个人通过聊天,关系拉近了不少。他又是以这种身份上门来的,也就不烦了。他脱下了皮鞋,坐到了肖蓉对面,把双脚插到了火厢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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