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靠了,国足打鸡血了……</p>
……</p>
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究竟走到了哪里。|/|直到高悦都坚持不下来的时候,四人不得不再次停下来。狂风呼号,雪片像刀子一样切飞,躲到一片冰壁后的四人竟然生出些孤独的感觉来。仿佛天地都亡了,整个世界上就剩下他们四个东西。</p>
这雪太疯狂了,于冰壁后只躲了片刻,腰部以下盘坐的双腿就被掩埋住。要想支帐棚,貌似还得再找处高大些的冰壁,只是四人都懒得动一根手指,挨挤得紧紧也就凑和了。</p>
“再向前走可能接近山腰处了。冰体缝隙增多,雪又大,太危险了。”高悦板着脸道。</p>
“正是正是!”楚江和高武连忙附和。高平也用眼神表示支持,然后就将双眼闭死,装起死来。</p>
楚江的体力在四人中算最好,到积雪埋住脖子时终于忍不住了。体力也恢复了许多,他站起身道:“我要在这冰壁打个洞以方便休息,谁帮我?”</p>
三个人一动不动,貌似都被冻成僵尸。</p>
“靠了,你们行!”楚江被噎得半死,闷头从僵尸高悦的背上解下一柄大斧来,“啌啌当当”开始挖洞。</p>
大斧极锋利,冰屑横飞不片刻就开凿出一处冰室来。有几平米大,足够容身了。</p>
本来都成了冻尸的三个家伙连滚带爬钻了进去,再挤好变冻尸,一度让楚江产生了错觉。以为冰室本来就是存在的,而三个人早在其中呆了很久了。</p>
没有急着进去,他先在外面迎着风雪长长喘吸。感觉很不错,也许只有在这般严酷的自然震怒中,人类才会明白一些自己何所来,为何生。</p>
耳朵抖了两抖,他隐约似乎听到淡淡的歌声。很飘渺,像幻觉,或者根本就是幻觉。犹豫了一下,他想通知冰室内三人,见他们死得够彻底,只得独自迈入风雪之中。走出百多米,那飘渺的歌声似乎又传了过来。比第一次听到还不真切,声音在狂风中被击得粉碎,或许他听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页碎片。</p>
楚江对自己的耳力还是非常自信的,只是开始时犹豫了一下,便猫下腰,好像踩水的蜉蝣般贴着厚厚的积雪窜行了出去。</p>
度全开,每隔五六十米便有一朵硕大的雪莲炸散开来。数个起落他就窜上了一处凸起处,侧耳再听。这次更加清晰了些,确实很像是歌声,而且还是女孩子在唱歌。</p>
冰天雪地,美女对雪放歌,怎么想都透着诡异。</p>
循着声音再冲,待歌声萦绕耳际变得清晰时,他放缓了度,改为匍匐前进。遇到积雪较厚处,他就完全钻到了雪下面。度越来越慢,按近一处山坡时,已经像乌龟爬了。</p>
一股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觉在脑中徘徊不去。莫名的压抑使得他连呼吸都停顿住了。全身的肌肉条条乍起,缕缕血红色的细毛从中钻探出来,在风雪之中疯狂摆动,探测着周围的情况变化。</p>
这一刻,雪落地的时间,狂风与积雪的磨擦都变得震耳欲聋。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这还是他次拿出全部的实力。</p>
不过令人惊恐的是,就算拿出了全部的力量心头仍然空空荡荡没有一儿安全感觉。</p>
“楚大团长果然被引出来了。若你们继续隐藏着,我倒不见得能找到你呀!”</p>
话的是男人,沙哑干涩的声音中带着丝丝金属弦颤,好像因为这几句话肺叶都抖动起来。</p>
楚江没有抬头,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知道就算是睁开眼睛也看不到人。话者根本就一直都在高移动着,双足地的声音好像豆子丢入雪中,轻微到几不可闻。</p>
不过他还是听出来了,这人正围着自己做高运动,似在寻找他的破绽。</p>
楚江趴伏在积雪中,大半的身子都被新落下的雪掩藏住,好像一只豹子,随时可能爆起杀人于倾刻之间。以他现在的战力,就算是真神也要有所顾忌,想在不受伤的情况下杀掉他几乎完全没有可能。</p>
“靖安里伐诺,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识相的最好不要现身,否则绝逃不得性命!”男子继续话,声音在狂风中凝而不散,十分的诡异。</p>
“老狼也来了?”楚江不敢置信地想到。</p>
就在分神的刹那,一道淡淡的人影穿过狂风暴雪,好像啄食海鱼的猎鹰,快到乎想像的极限。</p>
楚江瞬间就意识到,这人的度比自己还要快,而且要快上很多。</p>
“你是乾壶!”他爆喝一声不退反进。来不及拿出钢枷,双掌以雷霆万钧之势抓向刺来的匕。</p>
“子好生托大!”乾壶的身体若隐若现,好像只是片虚影。这虚影半步不退,匕晃出几十上百寒光来切割送上门的双手。</p>
阿尔法球根之瞳闪动,楚江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来。</p>
“就算你是神,今天也得死在这里!”话音刚落,一把匕已刺穿了他的手掌,竟然连野蛮人王的护手都没能挡住。不过仍被他的五指捏得死死。</p>